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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六安村的山頂,往下看,能看到六安村貧瘠破敗的村子,而樹林掩映中,在另外一邊,還有一座村子,有好看的宅子,村子的正中間,巨大的庭院假山,漂亮的宅子,綠水青山掩映中,真是人間天堂。
隻是,一座山頭是天堂,另外一座山頭就是地獄。
由於村子裡頭多出了幾張新面孔,村子的人聽說了謝玉蘿等人的來曆之後,也都跟他們混熟了。
人家是來買月溪茗的,知道沒的買,還留下來幫他們找水源,知道人家外頭來的,這話匣子打開了,也就關不上了。
“往年我們這個村,跟隔壁的七泉村,雖然說不上多好,但是大家共飲一溪水,也算是相安無事,這大山裡頭,就我們兩個村子,大家也都互通姻親,也曾經好過一段時間。”鐘老是六安村的村長,說起這事情來,也是唉聲歎氣。
“隻是這幾年,自從我們發現我們這山上的月溪茗能泡茶,這味道還特别好之後,兩個村子就開始劍拔弩張了。七泉村的人先是斷了我們的水,他們自己挖了個水庫,將所有的水都給攔截住了,我們在水的下遊,他們這一斷水,我們可怎麼活命啊!我們就去找七泉村的人談,誰知道,人家要我們用茶葉來換水!”
“我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想著我們這茶葉在我們這邊,泉水又是從七泉村的山上流下來的,也沒多在意,就都同意了。可誰曾想,越到後來,這茶葉的事情,壓根就不受我們控製了。”
“剛開始隻要給些茶葉,七泉村就放水,到後來,他們就不放了,說是一兩茶換十桶水,現在一兩茶就換五桶,我們這每天過日子,還要用茶葉去衡量用水,這還不如拿把刀架子我們的脖子上,每天放血的來的快呢!”這時,一個大嗓門嚷嚷起來了。
謝玉蘿見過他。
第二天在村口說要魚死網破的那位。
“我說鐘德,你就不能總是把殺啊血啊的放在嘴上?除了這些就不能好好說話了?”鐘老看著這個一臉殺氣實則也是個忠厚老實的漢子,也是一臉的無奈。
鐘德被說,憨厚的摸了下頭,訥訥地說道:“這不是他們不講道理在先嘛!”
“他們不講理,咱們也不講理?”鐘老歎口氣。
“實在不行,我們就把我們這些月溪茗給的七泉村吧,家裡頭一天就分一桶水,哪裡能活的下去啊!”其中一個老婦人嚶嚶地哭了出來。
“是啊,沒水我們都活不下去,既然七泉村的要茶葉,那就給他們,隻要他們能開通水閘,放水給我們。反正我們的茶葉,也全部都拿去換水去了!”另外一個抱著小孩的年輕婦人,抱著孩子,也加入了聊天的隊伍。
鐘德聽了,當下就梗著脖子說道:“我說你這婦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那月溪茗是我們六安村祖祖輩輩的東西,哪裡是說給就能給了?我們要是給了,那不就說明我們矮了七泉村的人一截嗎?”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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