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是這樣想,也這樣做了,他一巴掌扇了過去,將曾大仁的臉給扇到了一旁,曾大仁本人也歪向了一邊,吐出一口血水。
“無恥之徒!”蕭鈺難得罵人,轉頭第二巴掌已經扇了過去。
女人打男人,大家都隻當是看個熱鬨,可是這男人跟男人打架,那可是鬥毆了。
掌櫃的立馬說道:“别打了,待會官府的人要是來了,可是都要被抓到縣衙去的呀!”
曾大仁大喊:“大家可都看到了,是他打我的,我可沒還手!”
這是蕭鈺第一回動粗,第一回失控,他連打了曾大仁好幾巴掌,直到謝玉蘿來拉他,他才停手。
若不是殺人要償命,他恨不得將這個曾大仁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曾大仁躺在地上,跟死豬一樣地哀嚎:“快去找捕快,我要死了,我要被人給打死了,大家可都看到了,是他動手打我的,我可一下都沒有還手。”
大家都親眼看著呢!
他確實是沒有還手,不是不還手,而是壓根就沒有還手的能力。
曾大仁喝得醉醺醺的,人又長得瘦小,一副身子被掏空了的虛浮的模樣,哪裡比得過人高馬大的蕭鈺。
無故打人在大越可是重罪,謝玉蘿知道蕭鈺那是正當防衛,可是,若是跟這曾大仁在廣昌縣糾纏,影響了蕭鈺的心情,再來影響了去晉昌府的時間,她怕會影響了蕭鈺在考場上的發揮。
正想著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從樓上走了下來,徑直走向了曾大仁,在曾大仁耳邊低語了幾聲,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還躺在地上的曾大仁。
曾大仁眼神驚恐地盯著那年輕公子,再驚恐地看看打他的蕭鈺,嚇得一咕嚕立馬就爬了起來,就連剛才多灌的幾杯酒,此刻也醒了。
“對不住了公子,剛才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您千萬别跟小的置氣,小的給您磕頭給您道歉。”曾大仁朝蕭鈺拱手作揖,然後果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給蕭鈺結結實實地磕了三個響頭。
變化都來得太快了,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曾大仁就灰溜溜地拿著自己的東西,滾了。
眾人視線齊刷刷地看向替蕭鈺解圍的公子,不知道這人的來曆。
蕭鈺和謝玉蘿自然要上去感謝人家。
那公子一笑,得意地說道:“不用謝,隻是我家小姐看不慣公子風清霽月,卻被這樣的人給抹黑。出門在外,公子還是不要招搖得好,免得惹禍上身!”
那公子特意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謝玉蘿。這一身紅衣烈烈,得多招搖啊!
怪不得惹得什麼蒼蠅蚊蟲一塊上呢!
謝玉蘿感覺到那個眼神很是不友好。
“多謝小姐的相助之恩,在下感激不儘,不知道小姐貴姓,在下定要當面感謝小姐!”蕭鈺拱手,很認真地說道。
“當面感謝就不必了,我家小姐已經走了。你的謝意,我會給我家小姐帶到的,至於我家小姐姓什麼,你隻要記得晉昌溫家就行了!”那人一笑,扭頭就朝外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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