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走之前,她還是要多給宋長青幾道菜譜,這麼久沒有管理酒樓了,也不知道酒樓的生意如何。
“我們去趟酒樓吧,我再寫兩個菜譜給你。”出了門之後,謝玉蘿說道。
宋長青心花怒放,面上卻絲毫不顯,依然冷冷淡淡地:“好!”
他求之不得!
二人離去,顧老夫人也在桂嬤嬤的伺候下,打算午休了。
“好久沒看到長青那孩子這麼開心了!”顧老夫人感慨道。
“是啊,興許當時接表小姐過來就是個錯誤。”桂嬤嬤笑著說道:“看公子現在跟老夫人,又好像是回到了之前一樣!”
顧老夫人笑笑,沒說話。
一樣嗎?
看著一樣,可是有些東西已經變了。
馬車到了仙居樓,宋長青先下的馬車,他轉身,伸手就要去牽著謝玉蘿下來,誰知道,他的手剛伸出去,某個人撩起裙子,撲通一聲就跳了下來。
伸出去的手就這麼僵在了半空中,宋長青忙收了回來,他的嘴角微微抿了抿,臉色有些委屈,再抬頭時,依然是一副清風霽月冷冷淡淡的模樣。
二人進了酒樓。
沒人發現,仙居樓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婦人,帶著一個女娃娃死死地盯著宋長青的方向。
田田已經在這裡坐了許久了,坐的口乾舌燥,太陽又熱,她想要回家。
“娘,為什麼我們天天都要坐在這裡啊?”田田委屈地說道。
香翠也嚥了咽幾乎沒有的口水,她坐了一個上午了,也累了渴了,面對女兒的詢問,香翠摸了摸她的髮絲,然後在上頭輕輕落下一個吻,說了一句田田聽不懂的話:“因為,娘想要永遠跟你、跟姥姥在一起啊!”
田田仰著頭:“娘,我們三個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嗎?”
香翠愛憐地摸摸田田那枯黃的頭髮,小娃兒都六歲了,還瘦小的跟隻貓兒一樣。
吃不飽穿不暖不說,每天都還要提心吊膽,擔心那個爹突然發瘋,這樣的日子,她不能再讓田田過了。
宋長青帶著謝玉蘿去了廂房,宋福看到蕭夫人來了,忙熱情地去泡茶。
他巴不得蕭夫人天天來,天天來天天都有菜譜,天天都有好生意。
“這裡有筆墨,你就坐在這裡寫吧!”宋長青將自己的位置給了謝玉蘿,而他自己,則坐到了一邊,捧著一本書翻著。
謝玉蘿沒覺絲毫的不妥,直接坐下,開始寫字。
她用的是一隻小狼毫,纖細的手握著纖細的筆,怎麼就那麼好看。
宋長青翻著書,可是書上的字,沒一個落進他的眼裡的,他低著頭,可是眼角餘光,卻全部都在書桌上。
宋福端茶進來的時候,看到這樣的坐法,愣了一下。
蕭夫人,竟然坐在公子坐的位置上?
而公子,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竟然沒有絲毫的惱怒和不悅,嗬嗬,這可真是……
奇怪了!
宋福端茶過去,宋長青揮揮手,就接過了宋福手中的茶,“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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