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表哥那一臉厭惡的模樣,他已經看透自己了!
顧心月慌神了,想要上前去解釋:“表哥……”
宋長青生怕這該死的女人再來碰觸自己,他抬起腳,直接將顧心月一腳踹了出去,砸在牆上,落到地上,“咚”的一聲,顧心月疼得齜牙咧嘴,想要嚎啕大哭,卻又不敢,她不敢哭,怕被人發現她怎麼會在宋長青的屋子裡。
而宋長青,將人踢走之後,直接出了門,他的意識開始渙散,心中的渴望叫囂著,想要獲取更多。
他從懷中摸索著什麼東西出來,隻聽見一朵煙花炸在了空中。
顧心月渾身痠痛,動都不能動,就見宋福帶著人衝了進來。
孫開運一把脈,臉色就變了:“公子中了春藥!”
“春藥?”宋福的聲音陡然尖利起來:“公子怎麼會中春藥呢?誰下的?”
孫開運白了宋福一眼:“你宋府有幾個女人你自己不知道啊,你問我,我問誰去!”
牆角邊上顧心月一個字都不敢說,可是她不說話,卻並不妨礙大家找到她:“表小姐……”
表小姐為何會在公子的房裡?
看看此時的顧心月,並沒有著外衣,身上是一件單薄的裡衣,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
此刻她衣衫不整,披頭散髮,被踢得躺在地上動都不能懂,宋福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是你給公子下的藥!”
顧心月還想要說話,就讓宋福安排人給拖了下去:“把這人給我看牢了!”
當務之急是把公子弄清醒。
宋福和孫開運在旁邊伺候了一夜,直到公子身上的溫度恢複了正常,宋福這才長舒一口氣。
宋長青睜開眼睛,看到宋福就站在一旁,提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公子!”宋福忙上前去倒了杯水,是冷的。
宋長青一飲而儘。
微涼的水讓他清醒了下神智:“昨夜,我可做過其他的事情?”
“公子,都是小的一直在身旁照顧您,從不曾離開過半步!”
宋長青這才舒了一口氣,捏了捏酸脹的眉心。
一旁的宋福恨得幾乎咬牙切齒:“公子,是表小姐給您下的藥吧?我現在恨不得一刀宰了她!”她這是想要找死嗎?
宋長青想起了顧心月。
看來,給老夫人下藥的事情,也要問問這個女人了,下藥下得簡直就是輕車熟路了啊!
再次看到宋長青的時候,顧心月神色還是一如既往的羸弱和委屈。
似乎她那張臉上,就隻有委屈和羸弱這兩種表情。
宋長青看都不願意看,隻問顧心月:“昨夜下藥的事情,你說說吧!”
顧心月大吼:“什麼下藥的事情,表哥,你說什麼我一點都不懂!”
“那你昨夜為何會衣衫不整地闖進我的屋子?”宋長青按壓住心中想要將此人剝皮抽筋的憤怒,他已經在耐著性子和她說最後的幾句話了。
最好實話實說,不要挑戰他的耐性。
顧心月昨夜被大力地一踢,現在渾身都是疼的。
再加上昨夜她别關在柴房關了一夜,那臟兮兮的環境,顧心月哪裡睡的著。
她渾身上下都是疼的,疼得她齜牙咧嘴,不過她還是咬著牙,死都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
“表哥,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的意思!”顧心月抱著自己的身體,一臉的委屈:“表哥,我身上好疼,柴房那個地方,又臟又破,還有老鼠,我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睡,表哥,我現在很難受……”
她慣會裝羸弱,可是他不喜歡!
宋長青冷冷地看著她。
他坐在上首,顧心月跪在堂中央,他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她。
就像是在看一個犯了罪的犯人。
顧心月跪坐在地上,再看上頭的宋長青,心中大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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