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珠隻能任由蕭元脫了衣裳,倒在了床上。
紅燭搖曳,裡頭一片春光。
看到床上的人滿面嬌羞,蕭元真想要大乾一場,不過……
他並沒有動眼前的人,而是隻在外頭摩挲著,釋放一下自己身上的渴望。
蕭明珠並沒有經曆過男女情愛,因為蕭四嬸以為蕭明珠在祠堂已經經曆過了,也沒跟她說這男女的床笫之事,蕭明珠以為這就是,所以也並沒有其他起疑的地方。
由於白天休息了一下,蕭明珠也不累,不過喝過了蕭元倒過來的一杯水之後,蕭明珠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聽說男女做那事,會特别的累。
所以,蕭明珠什麼都沒想。
蕭元看到床上的人已經睡著了,掀開被褥,看了兩眼。
這女人脫了衣裳,可真是個尤物。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真是……
要不是顧念著這清白身子還能有大用處,蕭元恨不得……恨不得……
他不敢再看了,猛地用力替女人蓋上了被子,蓋住了那一抹春光,他也不敢停留,起了身,就拉開了櫃子,櫃子下的洞已經挖得很大了。
蕭元也不下去,隻扔了一樣東西進了洞口,沒過一會兒,竟然從洞裡頭爬出一個人來。
那人長得尖嘴猴腮,吊三角眼滴溜溜地轉著,出來之後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不悅地道:“你說說你,再不把老子放出來,老子都要憋死了!”
蕭元一改之前憨厚老實的模樣,吊兒郎當地指了指桌子上的飯菜:“猴子,給你備的。”
長的這個樣子,叫猴子還真是貼切的很。
猴子看到一桌子的好菜,有雞有魚有肉,抓了個雞腿就撕咬起來,拎著酒壺直接對嘴就喝,把一個雞腿給撕完了,這才拿起了筷子,戳起了桌子上的飯菜。
“我說你那個嶽母,對你可真是好的沒話說。你不花一文錢,又給你置辦家物什,又把嬌滴滴的女兒嫁給了你,你小子可真是有福氣!”猴子眯著三角眼,一臉的揶揄。
蕭元也倒了酒,一飲而儘:“哼,不過是個沒人要的破落貨,上杆子給我罷了。”
猴子回頭看了看紅鸞帳裡頭的春光,眼睛都在發光:“我說你小子,沒真進去?”
蕭元冷笑:“進去了破了身,還能值幾個錢?”
猴子用不知道幾天沒洗的衣袖擦了擦臟汙的嘴,手上的油直接就往身上擦,“我說蕭元,我去試試?”
蕭元放下酒杯,說道:“你小子可悠著點!”
猴子一臉的淫笑站了起來:“哪能啊!咱們又不是第一回乾這事了,放心放心,我就在外頭蹭蹭,老子保證不進去。進去就沒了好幾百兩了。好幾百兩呢,那春樓裡的姑娘不知道能乾多少回!”
蕭元喝酒,沒答話。
猴子迫不及待地邊走邊脫衣裳,猴急地摩拳擦掌:“小娘子,我來了……”
紅帳被撩開,猴子掀開被褥直接壓了下去。
蕭元看都不看帳子裡頭的春光,隻不忘提醒一句:“猴子,你悠著點!”
裡頭的人沒說話,隻聽到床嘎吱嘎吱作響。
蕭元也不怕,兩人合作過不少回了,知道猴子不是那種亂來的人,就自顧自地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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