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娥也聽明白了:“就是就是,他自己是個窩囊廢,到時候教出來的孩子有本事就有鬼了。”
蕭敬義帶著大家的意見去見了蕭鈺。
蕭鈺一聽說要自己去當教習先生,有些猶豫:“大越自古以來,隻有考上了秀才的學生才能去當教書先生,可是我……”
蕭敬義安慰道:“你說說你,怕什麼,你雖然沒考上秀才,可是你的才華擺在這裡的呀,你讀了這麼多年的書,給幾個孩子啟蒙,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嗎?”
蕭鈺還是有些顧慮:“可是我……”他也沒有信心教好。
蕭敬義見他還在瞻前顧後地,歎了一口氣道:“阿鈺啊,不是我說你啊,這可真是一樁好事情,你就不要再想了。你雖然沒考上秀才,可是你有這個能力。若是以後你教的孩子們都有出息,你就算沒秀才身份又能怎麼樣,不照樣比那些秀才教的好?”
蕭鈺聞言,沒再說話。
蕭敬義繼續說道:“以後這名聲若是出去了,你就不止這六個學生了,到時候,你這私塾越開越大,這家裡頭的生計不也不用愁了,你說是不是?”
蕭鈺這回再沒猶豫,重重地點頭:“好!”隻要能賺錢養家,不讓阿蘿那麼辛苦了,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蕭敬義笑著拍了拍蕭鈺的肩膀:“那就行。就這麼說定了。學堂的地方我也想好了,我家有個兩間的空屋子,裡頭啥都沒有,正好就給你用!”
蕭鈺感激不已:“多謝村長。”
“謝什麼。我該謝你的地方還多呢,咱們村這六個娃的啟蒙,就全部都拜托你了。他們爹孃也沒想著這些孩子以後能考秀才,能多認得幾個字,不當睜眼瞎就行。”
蕭鈺送走了蕭敬義,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有些征愣,緊接著,狂喜湧上了心頭,蕭鈺高高興興地跑去找了謝玉蘿。
謝玉蘿這個時候正帶著蕭子夢在睡覺,蕭鈺直接推開房門就進去了。
人睡在外頭,正側著身子對著蕭鈺,睡的正酣。
蕭鈺蹲下身子,看著謝玉蘿的睡顏,心情好得很,突然起了逗她的心思。
他輕輕捏著謝玉蘿的鼻尖。
謝玉蘿氣給憋著了,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被驚醒,剛張開嘴,蕭鈺突然湊上前去,吻住了紅潤的唇,長舌沒有阻攔,長驅直入,勾得謝玉蘿的唇舌深深地吸吮。
謝玉蘿剛睡醒,迷迷糊糊地,迎著蕭鈺的唇舌,跟他極儘糾纏。
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後還睡著一個蕭子夢的事情。
蕭鈺放開謝玉蘿,謝玉蘿還有些恍惚。
等到睜開眼睛發現到這是在自己的房中,她無意識地翻了個身子,待看到旁邊還背對著自己躺了一個小身子的時候,謝玉蘿一下子彈了起來,差點沒叫出來。
“蕭鈺,你……”謝玉蘿一想到自己剛才跟蕭鈺的那一番混賬,很有可能被蕭子夢看到,謝玉蘿就羞得面紅耳赤,急急地穿鞋子。
剛穿好鞋子,就被蕭鈺拉向外頭去了。
屋簷下有一絲風,外頭天熱得人閉氣,可再怎麼燙,蕭鈺都覺得不如自己的心燙。
他拉著謝玉蘿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剛一進去,蕭鈺直接將門甩上,身子將人往門上一推,右手扶著謝玉蘿的後腦勺,左手摟住她的腰肢,二人緊緊地貼合在一起,蕭鈺不管不顧,又吻了上去。
剛才要不是顧忌著旁邊有蕭子夢,他真的會再深入一點,吻得再久一點。
謝玉蘿隻覺自己呼吸都不順暢,心劇烈跳動著,像是要從胸口裡頭蹦出來一樣,此刻她的身子已經軟得化成了一灘水,若不是蕭鈺將她抵在門後,怕是早就已經灘在地上了。
蕭鈺也好不到哪裡去,身子滾燙,像是烈火灼燒著他的身子一般,明明已經在潰不成軍的邊緣,卻還是捨不得那一絲甜軟。
恨不得真的化身豺狼,將眼前的香甜連人帶骨的一口吞下。
也不知道這個吻持續了多久,反正兩個人的身子都酥軟地像是輕輕一折就要碎了,蕭鈺將人摟在懷裡,抵在門後,不停地調整呼吸。
他的身子,滾燙的像是烙鐵一般。他雖然想要緊緊的貼著謝玉蘿,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異樣,還是僵硬地往後頭退了退。
謝玉蘿沒發現,她趴在蕭鈺的胸口,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聲,像是捶鼓一般,“咚咚咚”地響個不停。
好不容易平複好情緒,蕭鈺這才將人拉到了書房。
再在房間待著,他怕是真要瘋了。
二人跪坐在蒲團上,面對面坐著,謝玉蘿提起水壺,一人倒了一杯水。
也管不得這水是不是涼得了,反正先滅滅火先。
二人連著喝了兩三杯,壺裡頭的水沒了,蕭鈺心緒平複了下,這才說道:“阿蘿,村長說村子裡頭有幾個孩子想要讀書,讓我去當教書先生,你看行嗎?”
謝玉蘿放下茶碗,想也沒想就回答道:“當然行啦,這可是好事!”
蕭鈺笑了,他就知道,無論他想要做什麼事情,她都不會反對,除了不讀書。
就好比,他要去種地,可以,種地加讀書。
果然……
“不過你除了教書之外,可就不能做其他的事情了,閒暇的時候好好地讀書,别被其他事情分了心思!”謝玉蘿說道。
蕭鈺搖頭苦笑:“……好。”
他當然喜歡讀書,恨不得日日與書為伴。
他心中有遠大的理想,她都懂他,並在不斷地鞭策他,讓他朝著自己的夢想繼續前進。
有夢想的人生,才是最完整的人生。
她整個人像是一團明亮的光,帶他走出黑暗和陰霾,帶他走進光明和希望。
“阿蘿……”蕭鈺輕輕低喃她的名字,如夢魘一般輕聲低訴:“我蕭鈺何德何能,有你這麼好的妻子!”
風很輕,很快將蕭鈺的低喃吹散了,可在蕭鈺心中,謝玉蘿就已經是他身體裡頭最重要的一部分,此生,都不能割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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