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鈺看得癡迷,桌下與謝玉蘿牽著的手,不由自主地又與她十指相扣,握得越來越緊了。
謝玉蘿講完了,這才送走了花娘。
花娘臨走前,激動地蕭鈺說道:“蕭公子啊,你可不知道你娶了個什麼樣的好寶貝啊。這樣的女人,在咱們大越怕是打著燈籠都難找。”
蕭鈺笑笑,一臉深情。
能不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嗎?
如今的謝玉蘿,已經完全顛覆了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印象。
他印象中的女人,最熟悉的就是母親了。
母親也算是大家閨秀,不過,她不認識字,也不會寫字,不如謝玉蘿。做的菜也一般,而謝玉蘿做的飯菜,可以跟酒樓的一拚高下,不如謝玉蘿。
母親不會畫花樣子,不如謝玉蘿。
母親不懂藥理,不如謝玉蘿。
母親不懂樂理,不如謝玉蘿。
蕭鈺發現,自己找不到一點母親能比得上阿蘿的東西,就連母親對兩個孩子的愛,也不如謝玉蘿。
謝玉蘿是在用心教導兩個孩子,無論是衣食住行,還是讀書寫字,甚至是做人處事,他驚訝地發現,好像自己也有不如她的地方。
他啟蒙比她還要晚。
“你在想什麼?”謝玉蘿已經站在蕭鈺身邊很久了,見他眉頭一會兒舒展一會兒輕擰,便拉著他的手,搖著問道。
蕭鈺回過神來,低頭看到了謝玉蘿滿臉笑意地望著自己。
心,瞬間軟得一塌糊塗。
他伸手將謝玉蘿抱了個滿懷,認真地說道:“阿蘿,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若是對她不好,她生氣走了怎麼辦?
他到哪裡去找一個這麼好的妻子。
此生能得如此嬌妻,這輩子沒有絲毫的遺憾了。
什麼秀才舉人,什麼仕途抱負,如今通通都化作了一個念頭:他要對謝玉蘿好,對她一輩子好,疼她愛她憐她惜她,一輩子!
謝玉蘿鼻子酸酸的,緊緊地抱著蕭鈺精瘦的腰肢。
“蕭鈺,我也會一輩子對你好!”
讓你實現人生理想,施展才華和抱負,登上你想要的人生舞台。
蕭鈺還要去地裡,謝玉蘿像是個跟屁蟲一樣,也要跟著去。
蕭鈺看看頭頂上的烈日,再看看謝玉蘿那白皙嬌嫩的臉,心疼地不行:“你别去。”
“夫唱婦隨,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說好了的!”謝玉蘿不依,拉著蕭鈺的手就是不鬆開。
蕭鈺沒得辦法,隻能說道:“阿蘿,我要去地裡種點菜,這樣到時候家裡就會有菜吃了,若是有得多的話,我再拿去鎮子上賣,也能賺錢。”
“那你不讀書了嗎?”謝玉蘿直接了當地問道:“你一放下學業,你之前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她認真地說話,依然帶著嬌嗔,聽得蕭鈺骨頭都酥麻。
“阿蘿,我不打算讀書了。”蕭鈺認真地說道:“若是我一輩子隻能在這裡種地,你還會喜歡我嗎?”
他不敢確定,可是又不能不這樣做。
謝玉蘿看著蕭鈺。
他的眼中,有擔憂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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