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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樁命案,跟常守農在晉昌府經曆的一模一樣,隻是,晉昌府的人大多數都隻知道第一樁命案,第二樁命案並沒有對外公佈,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可是現在,在距離百裡之外的京城,相隔這麼多年,一模一樣的死法,一模一樣的人數,一模一樣的兩戶老弱婦孺,又都是鄰居,跟當年在晉昌府的案件,會不會有什麼有什麼聯絡?
“當年知道第二起案件的人並不多。”謝玉蘿突然覺得這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那個人被抓的人,當真是殺第二戶人家的凶手嗎?”
謝玉蘿的話猶如在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了一枚石子,碧波盪漾,泛起漣漪。
常守農:“玉蘿,你,是什麼意思?”
“師父,你想過沒有,這兩樁案件跟八年前在晉昌府的案件如出一轍,那殺人的凶手都已經處斬了,知道他們死法的人,除了凶手,就剩下當年知道這案件的衙役和官員,官員和衙役並不會知法犯法,可為什麼還有人這麼清楚當年的案件?”
倪梁這時瞪大了眼睛,聽明白了謝玉蘿的話:“你的意思是說,當年那伏法的凶手,有可能不是第二起滅門案的凶手?”
謝玉蘿:“我隻是懷疑,不然這太巧合了,你們不覺得嗎?殺那麼多人,還能用幾年前的殺法,就連死狀都一樣,不會太巧合了嗎?”
謝玉蘿看向了常守農和倪梁。
倪梁臉色陡然變得慘白起來。
若是當時第二戶滅門案真的不是同一個凶手所為,那第二個滅門案的凶手,再用八年前的殺人手法,重新再向他挑釁,甚至是在的嘲諷他當年的愚昧。
殺了那麼多人,他還在逍遙法外,他在向自己示威。在用幾條人命,向自己示威!
若是當年真的沒有找到第二戶滅門的真凶……
常守農身子都微微顫了顫,“倪梁,快,去刑部,將當年我們發過來的卷宗調出來仔細看看。”
倪梁也意識到大事不好了,立馬去了。
葉氏聽了謝玉蘿的分析之後,也很後怕:“若是,若是那第二戶滅門的凶手沒抓到,會,會怎樣?”
常守農歎了一口氣:“怕是我頭上的烏紗帽都保不了了。”
縱容一個滅門案的凶手逍遙法外八年,又讓他再次犯下兩樁滅門案,他頭頂上的烏紗帽被摘,還是輕的。
“怎麼會這樣!”葉氏跌落在圈椅裡,有些失神。
謝玉蘿安慰道:“師母,這隻是我的猜測。”
常守農也鎮定下來,順著謝玉蘿的話接著往下說:“夫人,玉蘿說的也有道理,我們總是要把事情往最壞的地方打算的,也許,並沒有那麼糟糕!”
可他這話說的一點底氣都沒有,在倪梁回來之後,看到倪梁臉上那驚慌的樣子,常守農預感很不好。“大人,卷宗調出來了,我仔細看了,可是裡頭並沒有晉昌府第二年的第二樁人命官司!”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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