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三品的官,是不是很大的官啊?”汪翠雲吃驚地問道。
“那當然,上頭可就隻剩下從二品、正二品、從一品、正一品的官兒了。那可都是天子跟前的紅人和心腹,你們說說這正三品的官兒大不大?常夫人現在也有了三品的誥命夫人身份,雖說沒有實權,卻有俸祿,而且還能攜帶子女去參加宮裡頭的宴會,結識世家大族和高門貴族的夫人小姐,還能結識宮裡頭的貴人呢!你們說說,連正三品誥命夫人都有這麼大的殊榮,你們說這官夠不夠大?”
汪翠雲唏噓感歎不已。
當了誥命夫人就有俸祿啊?還能進宮認識宮裡頭的貴人,之前在晉昌府的時候,就覺得常夫人夠有譜了,官員的夫人在他們這群商賈裡頭又尊貴又有派頭,如今人家是正三品的誥命夫人,還在京城有頭有臉的,當真是做官夫人才最有派頭啊!
汪翠雲心裡頭打著小九九,一旁的曹秋珊也是眼前一亮。
再看那肅穆莊嚴讓人敬畏的順天府,曹秋珊眼睛更亮了。
溫靜安一直都在觀察曹秋珊,見她一臉的豔羨和激動,分明,已經動了心思。她藉著喝茶的功夫抿唇笑了笑。
金銀玉帛動人心,更何況是官夫人的身份,除了玉帛之外,那還有加之在身上的權勢和尊貴呢。
誰不渴望,誰不豔羨。
便是溫靜安自己,也是不能免俗的。
回到了溫家家宅,曹秋珊看到現在的溫家就是一棟小小的二進的宅子,有些不可思議:“靜安,你現在就住在這樣的屋子裡頭啊?這房子,怎麼這麼小啊?”
還帶著不小的嫌棄。
溫靜安笑:“你還拿晉昌府的房價跟京城比?這可是天子腳下,寸土寸金的地方。”若不是她當初在洪福元那裡搜颳了不少的金條,她還買不起這個宅子呢!
汪翠雲立馬說道:“是啊是啊,秋珊,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曹秋珊生怕溫靜安誤會自己的意思,忙上前親昵地拉著溫靜安的胳膊,嬌嗔地解釋:“我隻是說靜安從小錦衣玉食,哪裡住過這樣的房子,心疼你嘛!”
溫靜安笑著拍了拍曹秋珊:“那你就在京城好好地陪我住一段日子,這就算是心疼我了。”
“行,靜安你說的,到時候你可别嫌我煩,嫌我鬨騰,要趕我回老家呢!”曹秋珊嬌嗔地說道。
“一定不會,你想住多久都行。”溫靜安樂嗬嗬地笑道:“還有翠雲,你就把這裡當做你的家,想住多久都行。”
之前就已經收拾好了兩間屋子,都在溫靜安隔壁的院落裡,曹秋珊和汪翠雲的婢女去整理帶來的行李去收拾了,溫靜安則帶著兩個人進了自己的房間,說說笑笑,問起了這幾年的過往,也不知怎麼的,聊著聊著,也不知道是誰開的口,就說到了熟人謝玉蘿。
“蕭鈺如今是吏部左侍郎,也是正三品的官兒。”溫靜安說起謝玉蘿的事情時,倒是一臉的淡然。
面上淡然,隻是這心裡頭的怨氣和嫉妒,卻實實在在的在心口裡頭翻滾著,怎麼都壓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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