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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荷姑娘信佛的?聽說皇覺寺的菩薩靈驗的很,下回我們一塊去皇覺寺請個平安符吧?”
是洪南那賤胚,他竟然,竟然湊到自己耳旁說話。
這人湊的太近了,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裡,脖頸上,羞的聽荷打了個寒顫,而那種羞澀之外,竟然還有點小小的歡喜。
旋即,她臉一紅,羞憤地往後頭一躲,劈頭蓋臉就罵了起來:“你乾什麼?你靠這麼近做什麼。”
“不是,我剛才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啊!”洪南委屈地扒拉著自己的手指頭說道。
聽荷不信這個混混,“你什麼時候跟我說話了?”
一旁的謝玉蘿得知蕭鈺沒有受傷這時也有了心情:“聽荷,他剛才確實跟你說話了。”
聽鬆也不住地點頭:“是啊,姐,洪南哥是跟你說話了,你沒聽到。”
聽荷羞的不行,她真的很想問一句,沒聽到就多說幾遍,需要這樣對著耳朵說嘛?剛才那種感覺……真的是,羞死她算了。
她竟然,還有點喜歡那種感覺!
夜裡,蘇珩那邊傳來了訊息,謝玉蘿看過信箋之後,長舒了一口氣。
信很短,短短的隻有幾個字。
一切安好,勿念,等。
雖然隻有短短的幾個字,還讓謝玉蘿等,謝玉蘿也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了。
這一夜,京城的夜似乎跟以前的夜一模一樣,平靜安寧,可此刻三公子府上,看著手下人收集過來的線報,他時而皺眉,時而冷笑。看過了之後,他連夜起草了一份摺子,將收集出來的線報通通都寫進了走著裡,連帶著收集過來的證據,一併送進了宮。
禦書房的燈直到後半夜才熄。
宮裡頭面上祥和一片,可實際上,暗地裡卻暗流湧動,大有風雨欲來的架勢。
萬城將景宣帝伺候休息之後,捶著已經發麻的腿出了養心殿,看了看黑夜,風沙沙吹著樹葉作響,像極了劊子手的刀落下的那陣風聲。
夜風涼涼的,吹的萬城脖頸微微發涼,又像極了劊子手的那把刀落在脖頸上的聲音。
啊,呸呸呸,想什麼呢,自己的頭在脖子上好好地呢!
明天,註定不是一個太平日子了,說不定,有好多顆人頭要落地呢!
第二日上朝,景宣帝特意說起了還在天牢裡頭關著的蕭鈺,該如何處置,他這一提,督察院的陳新河立馬就站了出來,說道:“皇上,那蕭鈺罔顧人倫,假借回鄉祭祖之名,此人雖才華絕倫,是我大越三元及第是第一人,可即便是這樣,一個沒有孝德的人如何在我朝中做官,他此等不忠不孝之舉,若是全天下的學子和官員都如法炮製,如何將孝德流傳?”
“那依你的意思是,該怎麼處置蕭鈺?”景宣帝就坐在金鑾寶殿上,好整以暇地問陳新河。
陳新河想起了他們商量出來的結果,道:“皇上,蕭鈺才華突出,孝德不全,此人難堪我大越重任,還請皇上,罷免了蕭鈺的官職。”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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