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凡是參與此次事件的耗子、貓、人質,以及安民堂的那些人,通通一個不能留。而那些狼……”區定默了默:“大人,小心駛得萬年船,咱們不能有婦人之仁,該出手時還是要出手啊,畢竟死人是不會說任何話的。”
魏憫益也答應了:“這事情我也想過,為了以防萬一,知道這事情的人是越少越好。到時候讓胡興友去辦就是了。”
區定一連說了三條,“這第四……”他欲言又止,魏憫益催他:“區師爺,你不要有任何顧慮,你有什麼想法,全部都說出來。”
“大人,胡參領那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他這人心中藏不住事情,他又是大人您手上的一把刀,這麼多年的辛秘,他知道的不少啊!”區定感歎道,他沒說其他話,可魏憫益卻聽出了其中的意思:“他也不能留嗎?”
“大人小心駛得萬年船啊!”區定說了好幾遍這樣的話,魏憫益這才點點頭,“區師爺說的對。那牢房裡頭的那群人怎麼辦?”
區定笑了,“這就是屬下說的第五條了,大人,這些人來澧縣做生意,做不做的成咱們不知道,但是還是有辦法能將他們趕出澧縣的,可若是他們走到半路上碰到了劫匪,您說說,是生是死,誰又說的清楚呢?反正不是死在我澧縣,他們要告,也跟咱們澧縣沒關係,您說對吧?而且,再也沒有人會說出洪山村的事情了。”
魏憫益一聽這個方法,眼前一亮:“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若是死在了外頭,關我澧縣什麼事。”
一主一仆在書房裡頭又說了好久的話,直到日落區定這才出來,出了書房之後,吩咐自己的心腹:“去通知胡參領,洪山村那邊一個都不準留,讓他做的乾淨一點。”
長隨一閃身就消失在了黑夜裡。
這一夜,牢房那邊很是安靜,除了幾個受不住痛的人在牢房裡頭哼哼唧唧,再沒聽到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這個夜裡,不隻是那些被關在裡頭的囚犯,就連一直嚴刑拷打逼供的獄卒們,也都好好休息了一個晚上。
魏憫益躺在純金鋪就的大床上,屋子裡頭金光閃閃,能閃瞎人的眼睛。他抓了一根金條放在嘴裡咬了咬,突然露出猙獰地一笑。
他是不會讓自己身邊人任何一個人開口的,區定倒是給他想了一個好辦法。
到時候,錢有了,權也有了,他風風光光做他的官老爺,一輩子的榮華富貴、權勢地位,享用不儘,再沒人知道他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他抱著一堆金條進入了美夢,而洪山村那邊,胡興友則是急的口裡頭生泡了。
望著滿目瘡痍連個人都看不到的洪山村,這哪裡還是他之前見過的洪山村。
一片狼藉,還有不少新鮮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那裡,那是他們養的狼,死了一半,還有一半被炸的暈了過去。貓的結局跟著些狼差不多,死的死,傷的傷,唯獨那些耗子,一隻都不見,還有後頭的那些女人,也是消失地無影無蹤。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