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他們除了自己的山頭之外,很少在外面走動,聽了蕭鈺的話,都有些莫名其妙,“你這……還真是奇怪。”
蕭鈺:“所以,我還要回去,繼續找。還煩請寨主放了在下。”
“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有什麼本事讓我放了你呢?”郭淮雖然欣賞蕭鈺的膽識和智慧,但是欣賞歸欣賞,他也不能做虧本的買賣。自從他們上了九天寨之後,除了過來剿滅他們的土匪,再沒一個敢上山的人,這眼前的讀書人,倒是頭一個。
“我能幫你們離開這裡,從今往後成為一個普通人!”蕭鈺很認真地說道。
郭淮猛地一聽這句話,瞪大了眼睛看著蕭鈺。
“你說什麼?”
“我說,我可以幫你們,離開這裡。”
“我憑什麼相信你?”郭淮有一瞬間的心動,可是面前的這個人,不過就是個普通的書生,他一個刀尖上舔血的人,怎麼會相信這麼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傢夥。
“寨主沒聽說過一句話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們既然身有武藝,卻不願意跟在魏憫益的身邊,那就證明你們跟魏憫益有仇。”
說是什麼寨主,可就住在一個破山洞裡頭,看這樣子,也不是心甘情願的,能入世過正常人的生活,誰又願意生活在這種鬼地方。
郭淮:“你什麼意思?”
“你們既然不能離開九天寨,又不能進澧縣,說明你們跟魏憫益是死對頭。他要殺了你們,可也殺不了你們,而你們想要離開九天寨,魏憫益卻不讓你們走。對吧?”蕭鈺分析道:“而魏憫益卻放任你們在九天寨,不全殺了你們,說明,你們並沒有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
郭淮往自己那幾個兄弟那邊掃了一圈:“是你們說的?”
幾個人忙擺手撇清關係:“大哥,我沒說。”
“我也沒說。”
蕭鈺知道自己猜對了,淡淡地說道:“沒人告訴我,是我自己猜的,看來我也猜對了。”
他孃的,哪裡是猜對了,簡直就是說的八九不離十。
“你說的不錯,我們沒殺過人,沒偷過東西,可是那個姓魏的狗賊非要說我們滅了人家全家,偷了那家人所有的財物。把我們這群人說成是土匪,我們這群兄弟,以前不是過一個鏢局走鏢的,鏢局解散之後,我們這群人走投無路,分頭去混口飯吃,誰曾想,有一個兄弟竟然被汙衊偷了東西,我那兄弟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我會不知道,我們就跟主人家辯解,誰曾想,沒過兩日,那一家子就被人殺了,那時候我們正好去那戶人家救我兄弟,誰曾想,那戶人家竟然被滅了滿門,唯獨就活了我兄弟一個,於是,偷東西就變成了殺人放火了。魏憫益派兵追殺我們,我們沒法,為了活命隻能逃到這裡來。”郭淮道。
他說的氣憤,到最後惡狠狠地說道:“我們沒殺人。”
蕭鈺:“若你們真的沒有殺人的話,我可以幫你們,還你們的清白。”
郭淮跟魏憫益鬥了這麼多年,後來魏憫益不鬥了,一心一意當他的父母官去了,可是還留了眼線看著九天寨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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