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兒將介子草的事情跟言瀾說了一下,言瀾當即就明白了,書兒說陸景梟想不開的時候肯定就是在一直找不到她下落的那次:“心肝兒,你怎麼這麼傻!”
“這就難怪這小子一回來,也沒說别的,隻是在椅子坐著,他肯定是用了全力才將你抱回來的。”書兒揣測道:“那時候,他體寒的毒素應該已經開始因為介子草有影響了,還一直抱著你,也是條漢子。”
言瀾隻知道之前陸景梟病的時候會沒精神,不知道病發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的,她有些自責:“都怪我,要不是我,心肝兒也不會這樣。”
“瀾瀾,這怎麼能怪你,你出事又不是你能控製的,陸景梟實在是太愛你了。”寒離伸手拍了拍言瀾的肩膀安慰著:“書兒一定有辦法的。”
挖草……這小子甩鍋的速度用不用這麼快,他還一句話都還沒有說怎麼就敢跟他打包票說他一定有辦法的。
哼!真是氣人!寒離昨天還懷疑他的醫術來著,但是看在那幾隻野雞讓他十分滿意的份上,他大氣地不跟寒離計較,說道:“昨晚我察覺到了陸景梟不舒服才點了藥香,隻是沒想到他一個大男人這麼大年紀了還怕藥苦,熏著熏著就給跑了。”
他這個當醫者的也表示遇到這樣的病患很無奈,一點都不配合治療,還得給他操碎心。
“我說昨晚藥香為什麼會這麼濃,原來……”原來是為了她家心肝兒,言瀾還錯怪了書兒,誤以為是書兒故意點的,就是為了折騰寒離。
在言瀾看來,她這麼想也不能怪她,誰讓書兒就像是會乾這種壞事的人呢!
“所以現在該怎麼辦?”言歸正傳,現在她家心肝兒還昏迷不醒,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本來不出什麼意外,陸景梟體質很好還是可以控製身體裡的體寒的,但是他現在服用了介子草,情況不容樂觀。”書兒皺著眉頭在思考著。
其實書兒清楚,陸景梟的病也並不是不能治,隻不過他不捨得給陸景梟醫治,這也讓他太不劃算了。
“沒有什麼辦法?”寒離問道。其實寒離心裡也沒個底兒,書兒這個人著實怪得很,他本該相信他是能治的,但是也是懷疑他能治,但是不肯給陸景梟醫治。
“辦法是有的,隻不過……”書兒停頓了一下,像是決定了什麼一樣:“哎呀!算了算了,我上輩子可能就是欠了你們的,你們這輩子要這麼跟我討債。”
話音剛落,書兒就起身,掏出隨身攜帶著的一把短匕首朝著花樹的樹身劃了一道口子,血紅的樹汁順著口子留了出來。
書兒再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順勢將書的汁液接到了瓶子裡。
言瀾不是很明白書兒到底在乾嘛,不解地問道:“你這是在乾嘛?這樣能救我家心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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