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都受妨礙。”
“什麼事關心念通達!簡直是…”
陸鶴軒氣急敗壞,他忍不住破口大罵,想要罵簡直是狗屎。
但他最後的狗屎兩字卻是到了口邊都吞了下去。
因為他突然想到,自己也是念頭不通達,這才一定要從餐霞古宗出來,來尋王離的麻煩。
“噗!”
他被自己氣到了,覺得口中苦澀,簡直就像是自吞了一塊狗屎。
一口逆血從他的口中湧出。
“易輕侯,你真當我是阿貓阿狗,可以被你隨意虐殺,讓你出氣嗎?”
他也是真的怒了,“泥菩薩也有火氣,你當我真的被你們這些人隨意拿捏嗎?”
他伸手朝著前方點出,直接以自己的鮮血在虛空書寫血書。
唰!
一排血字在虛空之中凝成,又急劇的卷吸著天地元氣,不斷旋轉,形成一個個血紅色的銅錢。
這些銅錢形成一柄赤紅色的長劍,遙遙對準了易輕侯。
易輕侯一開始在這些血字凝成的刹那,感知著可怖的元氣波動,悚然一驚,但看著這柄形成的赤紅色長劍,他卻頓時笑了,“鎮屍符劍?陸鶴軒你這是搞笑麼,你以為我是殭屍麼,用這種法門來對付我?”
“啊!”
但是他這句話剛剛說完,他卻是發出了一聲劇烈的慘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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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腦袋疼痛欲裂,識海之中也像是被刺入了一柄長劍。
“哈哈哈!”
陸鶴軒十分解氣,他瘋狂大笑:“殺伐我神識者必被我殺伐,鎮屍符劍雖是鎮壓殭屍道的法門,但對於殺伐我神識的修士,有神識反噬作用,這你不知道吧?讓你用殺伐我神識的法寶來對付我。”
“就算你能反噬我神識又如何,難道你不痛嗎?”
易輕侯強忍著頭顱都被斬開般的劇痛,他再度瘋狂催動手上的寶傘。
他這柄寶傘叫做損智法王寶傘,是一等一的專門殺伐修士神識的法寶。
“陸鶴軒,你以為我易輕侯是三歲小孩麼,能被你隨便嚇倒?說得你能用此種法門神識反噬,自己就能好過一樣,難道我不知道,你必須百分百承受我這神識殺伐,但你這種法門,我承受的痛苦最多隻得你承受痛苦的六到七成。那不就相當於我斬你十刀,你才能斬我六七刀,你笑什麼笑。”他厲聲叫道,“而且說不定楊厭離道友看到我們鬥法,都會追趕過來,你不覺得你必死無疑嗎?”
“放屁,楊厭離已經被我殺怕了,而且我約了五名好友,原本是要對付王離的,現在他們若是趕來,正好幫我對付你!”陸鶴軒也厲聲尖叫。
“裝什麼呢!”易輕侯哈哈大笑,“若真是如你所說,那你之前還火燒屁股一般瘋狂逃遁,如喪家之犬?”
“你他媽…”陸鶴軒也是受夠了的感覺,他歇斯底裡的大叫起來,“那你裝什麼呢,就算你砍我十刀,我隻
能砍你六七刀,難道你自己就不痛?來啊,互相傷害啊,誰怕誰啊。”
“你所受的傷害比我重,我難道還怕你不成!”易輕侯也被陸鶴軒徹底激怒了,他也歇斯底裡的大叫。
兩個人徹底卯上了,互相傷害。
兩人神識不斷互相殺伐,一個人頭顱疼得就像是裂成十七八瓣,一個人頭顱裡好像插滿了鋼針。
兩個人慘叫和歇斯底裡的尖叫不斷震徹天空。
盞茶的時間過去,兩個人的五官都是擠成了一堆,兩個人都已經無法承受,口中都是湧出了白沫。
易輕侯實在吃不消,他在渾身一個猛烈的抽搐的同時,停止了激發法寶。
陸鶴軒雙手捧著頭,他看著易輕侯口吐白沫的樣子,卻是忍不住又厲笑了起來,“好傢夥,你不挺橫嗎,你不是要置我於死地麼,怎麼現在不行了,和個螃蟹一樣嘴裡推白沫?”
“說得你好像嘴裡不推白沫一樣,有種你不要推啊。”易輕侯厲聲叫道:“你信不信我再激發此寶?”
“來啊!”陸鶴軒恨恨的吐出口中的白沫,“有種你不要停。我現在隻覺得痛得爽快!”
“你唬我?”
易輕侯對這種準道子級人物積怨已久,他恨得牙癢,如何肯認慫,他當下就一聲咆哮,再次激發損智法王寶傘。
“啊!”
陸鶴軒渾身都顫抖。
他其實也恨得隻想抽自己嘴巴,為何一定要嘴硬呢?
但他也絕對不能認慫。
他雖痛得渾身抽抽,但還是不斷大叫,“爽!不要停!來,易輕侯,再來。我陸鶴軒修行至今,還未經過如此爽快之事,啊!”
“你他媽…這麼變態的?”易輕侯口中再次湧出白沫,他疼得頭皮都感覺要飛起了,“陸鶴軒你是受虐狂麼?”
“哈哈哈!”陸鶴軒聽到對方都罵自己變態了,他雖然也不好過,但反而忍不住大笑出聲,“易輕侯,你還不是一樣,你都口吐白沫了,你還要繼續。”
……
“師尊,這兩人是誰?怎麼名字如此熟悉,他們在做什麼”
這兩人聲音極為響亮,他們不知道的是,遠處已有些修士被吸引過來,其中一名女修跟著一名鬚髮潔白的道人,這名女修聽著陸鶴軒不斷大叫的“爽、不要停!”她頓時疑惑的看著身旁的道人問道。
這名道人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陸鶴軒…餐霞古宗道子,那易輕侯,似乎是天蘊古宗宗主的真傳弟子之一?想不到兩人竟有如此嗜好,都口吐白沫還不停歇,年輕人竟然如此放縱,也不避諱人耳目。真的是世風日下,有失仙門正統體統。”
這名老道心中響起如此聲音,他馬上調轉遁光,回答自己的女徒,道:“這兩人可能在淬練自己身上的血肉,這和我們無關,我們不要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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