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有些不明白的說道：“怎麼個意思？”

呂鑫笑了起來：“王迪曾經也是道上的大佬，在道上經營多年，提拔栽培了很多手下，難免就有人念著舊情想要幫他們爺孫倆報仇的。隻是那件事情美國佬做的手腳很乾淨，他們就沒想到美國佬頭上。現在美國佬不打自招，我就可以幫他們把這件訊息散出去，你說……是吧？”

傅華就明白呂鑫這是想要王迪的手下找美國佬去報仇，借刀殺人解決弗蘭科這個麻煩的。如果王迪的手下真的這麼做了，那弗蘭科即使是回了美國，也不一定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的。

換到以前，因為顧唸到傑西卡，傅華也許會出言阻止，但現在他已經意識到這個弗蘭科就是一個大麻煩，甚至這個麻煩已經威脅到了他，因此他隻是笑了笑，什麼都沒說，就掛斷了電話。

弗蘭科說的確實沒錯，很多事情他都是在借勢，安部長、馬勇、呂鑫、黃易明……等等等等，這些人的勢力確實是都比他大，他也確實是因人成事的。但弗蘭科卻沒搞明白這其間的關鍵是什麼。

雖然狐狸確實不是什麼老虎，甚至老虎有些時候也不明白狐狸究竟想要做什麼，但關鍵卻在於狐狸能夠讓老虎聽從他的指揮。狐假虎威最終體現的是狐狸的意誌，這才是狐狸危險的地方。

掛斷了給呂鑫的電話之後，傅華又想打個電話給馬勇，探一探馬勇對左克找不到了這件事情的看法。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有些事情還是保持一個混沌狀態比較好。

混沌狀態彼此都有模糊空間，有些不好說的事情就能夠含糊過去。問東問西，非要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也就打掉了彼此的模糊空間，反而有些尷尬了。

馬勇既然並沒有打電話來問這件事情，那也就意味著一種默許的態度。他如果非要打電話過去問個一二三，馬勇可能反而不好回答了。因為這裡面是牽涉到了兩個特别部門的關係處理問題。

傅華就開著車回了海川大廈，剛在辦公室坐了下來，劉升妹就找了過來：“你來得正好，我有點事情想要跟你說一下。”

傅華笑笑說：“什麼事情啊？”

劉升妹並沒有馬上就回答傅華的問話，而是敏感的吸了吸鼻子，然後就湊近傅華聞了聞：“你身上好香啊，喂，你剛才是不是跟什麼女人去鬼混來著？”

傅華心虛的往後縮了一下，他有點後悔來海川大廈了。他剛跟卲依玲親熱過，還沒來得及洗澡，身上自然是帶著卲依玲的氣味的：“你瞎說八道什麼啊，什麼鬼混啊？我就是剛跟幾個女性朋友聊了點事情而已，她們噴的香水很濃的。”

“不對，你身上的氣味是有些混雜的，帶有一些荷爾蒙的味道，”劉升妹說著就湊得更近了，“你一定是瞞著冷子喬在外面偷嘴了，哈哈，你這傢夥，不老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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