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偏過頭去,看到了在人群之首的吳廣富,而在吳廣富身旁,還跟了徐淵庭、張國彪、萬歸等幾十位川北梟雄大佬,他們成群結隊而來,看樣子是為了為葉辰加油助威,但還未曾來到廬山台百米範圍之內,卻已經被一隊黑衣人擋住。
林天南率眾而出,站到了吳廣富面前,冷笑道:“吳老大,我知道你們擔心葉淩天被儒爺打死,但是規矩就是規矩,這廬山台四面全都是古武修煉者,其餘閒雜人等,不得靠近廬山台百米,連我都隻能率人守在這裡,你們想要過去近距離觀戰,你覺得可能嗎?”
吳廣富一群人儘管不服,但川南乃是林天南的地界,他們一時之間也隻能被擋在外面,不能靠近廬山台,雙方人員大有火藥味,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葉辰見狀,編輯了一條資訊發給吳廣富,吳廣富看到之後,率川北眾人安靜下來,但仍舊是內心焦慮。
這一戰,可以說不隻是決定葉辰的命運,也決定川北諸雄的命運。
“各位!”
就在此時,一個身著唐門服飾的老者,忽然飛身上台,落在勒廬山台中央。
“距離正午,尚且還有半個時辰,在坐的各位都是川省武道界同僚,我們二當家擔心各位等待無趣,所以特讓我來知會大家一聲,在正午之前,有興趣的武道界同僚,可以各自上台切磋,打發閒暇時光!”
老者說完,對著四週一拱手,便是快速下台離去。
在廬山台周圍的武者們,一個個面面相覷,表情上都用上了一抹火熱。
在坐的各位都是尚武之人,這廬山台,可以說是比試切磋的絕佳場所,而且在場這麼多川省的武道高手在場,不少人都想在台上露一手,說不定戰敗了一位頗有名氣的高手,就能夠一戰成名。
一時之間,廬山台旁鬨鬧起來,不少人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但卻沒有人真的敢第一個上台。
在場的高手眾多,那些自知修為低微的武者,自然不敢上去獻醜,而真正的高手,幾乎都相互認識,也沒有人想上去動手傷了和氣。
氣氛沉寂了十多分鐘,忽然,一道身影一躍數丈,已經上了廬山台。
上台的是個瘦高中年人,臉上略有些病態的蒼白,但雙目淩厲,宛如鷹隼獵食。
他剛剛上台,就是目光一轉,直看向了坐在葉辰右前方的一位黑髮長髯的老者。
“錢老,上台來過兩手如何?”
黑髮老者站起身來,忽而大笑出聲。
“有何不可?”
他話音落下,身形已經如電射出,直落台上,跟中年人相對而立。
兩人上台,頓時引得周邊觀戰的眾人一陣驚呼,連帶吳榮光,都是面龐微微一抖,目光陡凝。
“想不到,這兩人會上台交手!”
吳悅萱聞言,好奇道:“爺爺,他們兩個是什麼人啊?”
吳榮光仍舊目視二人,話音低沉。
“十二路譚腿,錢仲!”
“鐵線拳,郭鬆年!”
“這兩人,在川省武道界之中,也是享譽一方的高手,而且是實打實的實戰派,經常上别人的宗門切磋挑戰,又被稱為戰鬥狂人!”
吳榮光輕捋鬍鬚,微微點頭。
“看來這次來廬山的人當中,真的是臥虎藏龍啊!”
“除開唐敦儒與葉淩天一戰外,還能看到其他高手對決!”
吳悅萱看台上兩人氣勢驚人,即將動手,也是俏臉興奮,十分期待。
而坐在一旁的葉辰,始終眼眸沉靜,表情淡然,宛如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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