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黑林絕地是黑白帝神的空間領域之後，雪凡心感覺特别鬱悶，總覺得自己現在無論做什麼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沒點隱私。

“放心，那個黑白帝神要是敢亂看，我會立即挖了他的眼珠子。”夜九觴明面上是在跟雪凡心說這句話，可暗暗的卻是在警告某個人。

察覺到自己的空間領域裡傳來冷厲的警告，黑白帝神打了個寒顫，心裡極為納悶。

“怎麼最近老有奇怪的感覺？”

“肯定有人在罵我。”

雪凡心並不知道夜九觴的警告竟然能傳到黑白帝神的那裡，在她看來，那些話隻不過是夜九觴對她的甜言蜜語，聽聽就好。

“阿九，有個事我得跟你說說。關小言的情況你也知道，打算怎麼處理？隻是讓他一直跟著我嗎？”

“還不到時候，所以先讓他暫時跟著吧，等他過了最後一關的考驗，我再給他正師徒之名。”

“正師徒之名？你們之間不早就已經是師徒了嗎？”

夜九觴輕搖了一下頭，淡然道：“我和他之間的確有一點師徒之緣，但有師徒之緣並不代表定有師徒之名，有緣無分的事，時有發生。”

“我就說嘛！以你那賊高的眼光，怎麼可能收關小言那個蠢得天真的人為徒，原來箇中還有文章。那現在的關小言，已經達到你收徒的標準了嗎？”自從關小言犯傻的去救江墨禾，雪凡心就不認為他有資格做夜九觴的徒弟，即便現在的關小言心性大變，她還是覺得資格不夠。

不過徒弟是阿九的，阿九沒發話，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暫時還達不到標準，等他過了最後一關的考驗才能勉強及格。關小言重情，奈何他的天賦不能太重情，所以今後該走什麼路，一切看他的造化。”

雪凡心雖然不知道夜九觴所說的最後一關考驗是什麼，但她也沒興趣知道，在九觴琴裡和夜九觴膩歪了一會就出來了。

不出來不行，外面那幾個正在洗髓伐經的人已經完成得差不多，雖然她明說了讓他們自個承受洗髓伐經的痛苦，但卻是真的不能一點都不管，最起碼得保證他們洗髓伐經的質量，不然豈不是砸她丹藥的招牌。

六個小時之後，經曆了各種痛苦折磨的三人，彷彿脫胎換骨一般，精神特别好，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哇……感覺好舒服啊！”冷鋒伸伸手、伸伸腿，簡單活動活動筋骨，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真是棒極了，可是很快，他又發現了新的問題，眉頭緊鄒問道：“什麼味這麼臭？”

冷鋒並沒有先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而是看向雷寒和封遇，一看他們現在渾身臟兮兮、臭哄哄的樣子就趕緊捏住鼻子嫌棄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掉進糞坑裡了，這麼臭？”

“别五十步笑百步，你可能比我們還臭。”封遇不爽反駁一句，然後往自己身上聞了聞，那味道連他自己都嫌棄。

的確真的很臭很臭。

就在三人被自己身上的臭味熏得難以忍受的時候，幾條水柱朝他們身上飛來，往他們身上一卷，直接將他們身上的汙穢臭氣全部卷洗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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