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就看不上陸明傑這種紈絝廢物。
寧欣的迴應,宛如一道暴擊,劈在陸明傑身上。
讓他臉色煞白,不覺後退兩步,有些胸悶氣短。
牙齒也咬的咯吱響,從這句話也試探出寧欣懷的孩子。
的確就是林峰的,可那個煞筆目前還不知道。
“等我讓寧欣把孩子流產了,再告訴你真相。”
陸明傑看了眼林峰的方向,臉色陰狠的嘀咕一句。
氣的直接走樓梯下去了。
“那個不好意思,我們鬨著玩的,沒事。”
“沒什麼大事,給諸位添麻煩了,我們這就走。”
在保安的拉扯下,林峰這才鬆開馬安途。
冷著臉站了起來,滿臉鮮血的馬安途也急忙爬起來。
滿臉笑意的朝一眾保安,作揖道歉著。
“小夥子,你要是被威脅了,就眨眨眼。”
“我們省人民醫院的保安,可不是吃素的。”
保安頭子有些不相信的對馬安途說道。
幾個人還是神色警惕的圍著一臉淡漠氣息的林峰。
“真是鬨著玩的,這是我哥。”
“給各位添麻煩了,真不好意思哈,我們這就離開…”
馬安途說完,故作親切的摟著林峰肩膀,向外走去。
一眾保安面面相覷,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離開。
幾分鐘後,住院樓下的花園裡,處理好鼻血的馬安途再次坐到了林峰跟前。
“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就給老太太陪一條命吧。”
林峰的語氣不再想之前那般暴躁,但這句話聽在馬安途耳裡。
卻是一道催命符。
從政以來,林峰知道自己的手段有時候過於毒了點。
但從不傷及無辜,更是有做事原則底線。
對那些貪官汙吏,他可以一毒到底,甚至挖祖墳,都可以默認。可馬安途讓無辜老人去死,是林峰無法接受,更無法原諒的。
要是被楊書記與厲國安知道後,他們會怎麼想自己?
道貌岸然,不擇手段?
跟侯鷹武烈之流,有什麼區别?
“三天前,你讓黃市長給我傳完話後,我第一時間就去見老太太了。”
“但是,我去晚了一步…”
馬安途說完,將胸口的衣服扒拉開,隻見裡面血紅一片。
被厚重的紗布包裹著,大冬天的血液已經凍硬。
傷口一看,就是新傷,而且還是槍傷。
林峰眉頭一皺,感到有些不妙,腦子裡也立馬反應過來。
“有人在老太太哪裡埋伏你,打算將你抓住。”
“然後逼你供出與我的關係,讓我在這件綁架案上,也受到牽連?”
馬安途合上衣服,臉色蒼白的點點頭。
撥出一口氣,點燃一根菸後,小聲的說道:“他們想把老太太當魚餌,引我上鉤。”
“隻要我後續對老太太持續幫助,總有一次會被他們抓到的。”
“我要是落網,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出賣你。”
聽到這話,林峰的心一寒,語氣依舊冰冷的說道:“所以,你選擇殺了老太太?”
“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你自己?”
馬安途苦笑一聲,搖搖頭迴應道:“我將事情原委儘數告知老太太後。”
“她自己選擇了死路。”
“她說兒子都沒了,她一個人活在世上也沒什麼盼頭了。”
“而且她得的是絕症,就算花錢續命,也隻有不到半年時間。”
林峰聽的眼眶通紅,內心感到一股悲憫。
更清楚,派人埋伏馬安途的幕後黑手,是逼著讓自己弄死老太太這個魚餌。
也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做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你先回靜海養傷吧,那些人暫時不敢輕舉妄動的。”
林峰吐了一口氣,對馬安途有些無奈的吩咐著。
鬥爭,向來就是這麼殘酷。
“好,老闆,我多嘴一句。”
“那個衛煌,還是離遠點的好,他清楚我們每個人的祖上三代底細。”
“而我們對他卻是一無所知,我這幾天也查過他跟這個公司。”
“壓根就…”
馬安途話還沒說完,後面便傳來一道咳嗽聲,打斷了他的話。
“咳咳…來的真不巧,要不等你說完我壞話,我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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