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先到了第一家“廠”。

廠裡很冷清，就隻有一對夫婦樣的中年人看廠。

“你們是什麼人？要乾什麼？”那中年男子警惕地問。

“大哥，我們是自駕旅遊的。車開到這裡突然內急，請問，你這裡有廁所沒有？”

“那邊。”中年男子用手指了指另一方的一個小的十分簡陋的建築說道。

“嗯，好的，謝謝，謝謝。”和川說。

到另一邊的廁所正好要經過他這個小廠房。

“小李十三刀”先“解過手”出來。

他遞了一支菸給中年看廠人便和他“閒聊”了起來：“大哥，這個廠究竟是什麼廠喲？咋又看見一些煤渣，又看見了一些礦渣呢？”

“原來是開采過一陣的煤炭，後來又整來開采礦石。

“可沒多久都不行了。主要是礦石和煤炭都少。而且，十分的不好開采。

“主要是有的地方礦和煤層都很薄。最後隻有算了。”看廠人說道。

“這裡面是銅礦還是鐵礦？”“小李十三刀”問。

“主要是銅礦。可惜，不好開采。就隻好關廠了。

“那邊還有兩個廠。都是一家的。隻不過，是另外的人看著那邊。”“看廠人”說道。

“他這廠這麼小，恐怕原來都隻有十來個工人吧？”“小李十三刀”“漫不經心”地問道。

“啥呀？十個人？你把我們廠看得太小了，最多的時候有五十個人。一般平時都有四十個左右。”那“看廠人”驕傲地說道。

“那他們現在不都失業了？那咋辦呢？廠垮了，拿什麼來生存呢？”“小李十三刀”又漫不經心地說。

“是呀。不過，他們大多都是附近的村民。廠垮了，他們就隻有回家種地了！

“你看，那些半山腰的一家一家的散戶，現在都在冒著煙呢。應該都在弄晚飯吃吧。”看廠人說。

“你們的廠長和副廠長也是附近的山民嗎？”“小李十三刀”仍“漫不經心”地問。

“誰說的？人家兩個可是三江市的大老闆。這個廠人家就是投資來耍的。能賺錢，更好，不能賺錢，也無所謂。”“看廠人”又是驕傲地說。

“地瓜，地瓜，你還在乾啥？快過來，把我擰一下衣服，我擰不動。”老婆突然在家裡大聲地喊起來。

“喔，不好意思，老婆在喊，有事。”“看廠人”抱歉地笑笑。

“沒事沒事，你去吧。閒著沒事，隨便聊聊。”“小李十三刀”笑著說。

一會兒，隻聽老婆教訓著男人：“你這個膿包，給你一杆煙，你啥都要說！”

“怕啥？幾個‘自駕遊’的旅遊的過路人，閒聊幾句怕什麼。難道他就知道了啥秘密了？”

“人家老闆都說了，要提高警惕，提高警惕。可你就是不聽，純粹就是一個‘大嘴巴’！”老婆罵道。

“??????”

這些話，和川和陳敏也聽見了。

他們互相對望了一眼。

接下來，他們就到離大約三百米遠的另一個“廠”裡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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