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烯臉色難看地說道:“景楠被養成這麼一副性子他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早知道我當年就該將他接回京城。”
那時候他年歲小還能掰得過來,不至於變得現在這鬼樣子,越想景烯越窩火。
若是符景楠自己犯錯還不要緊,他還可以好好教導。結果都是莊氏惹出來的,他這個丈夫的卻仿若是個擺設。
清舒苦笑道道:“這事誰能預料得到。若不然我當初就不讓段家收養他,留在林家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景楠以前聽段大孃的現在聽莊氏的。若兩人都是明理行事有章法的還好,偏兩人都是糊塗的。
符景烯沒怪清舒,說道:“不能這麼說。留在林家他就是一個下人,而成為段師傅的養子卻是良平頭百姓。你也别多想了,他這性子養成已經沒辦法改變了,現在得防著莊氏再打著我的名頭行事。”
清舒說道:“得了這麼大一個教訓,加上景楠這次也會丟官,她應該不會再任意妄為了。”
“有莊家人的在後頭慫恿,難保不會在做什麼糊塗事出來。”
這就有點難辦了。
符景烯看清舒蹙著眉頭,說道:“這事我會處理好的,你别管了。”清舒是知道符景烯的性子,他很可能會從源頭解決問題:“景烯,不管如何她也給景楠生了兩個孩子,不見僧面看佛面,看在兩孩子的份上也不讓他們和離。”
孩子沒了親孃,以後日子可不好過。
符景烯剛才還起了這個念頭,見清舒這般說頓時打消了這個想法:“不會讓他們和離的。不過你也知道景楠的性子,他管束不了莊氏的。”
“那你準備怎麼做?”
這個暫時還沒想好,但等符景楠回京以後好好削他一頓是肯定的。至於以後,到時候再說了。
第二日一大早,符景烯就進宮請罪去了。
皇上比符景烯早一步得到訊息,不過他沒將其放在心上,畢竟這事符景烯也是不知情。
看完他的請罪摺子,皇帝手道:“事又不是你做下的,你請什麼罪。”
符景烯搖頭說道:“是臣沒教導好他,這才讓他膽子大到竟敢徇私枉法。此事臣雖事先不知情,但也有管教不嚴之罪。”
符景楠是靠著他才能在短短的四年時間升了兩級成為六品的營千總,現在他出事符景烯確實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皇帝嗯了一聲說道:“那就罰你一年俸祿吧!”
符景烯趕緊磕頭謝恩。
等他出去以後,皇帝忍不住說道:“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怎麼就差這麼大呢?”
兩兄弟說是天壤之别都不為過了,可問題是兩人是親兄弟身體裡流著一樣的血。
元寶說道:“老奴聽聞符景楠小時候也很聰明,隻是後來經曆了那些事給嚇著了,自此性子就變得有些軟弱。”
皇帝自然知道符景楠的遭遇,不過也沒覺得他可憐。符景烯雖沒被拐賣,但他的經曆比他慘烈數倍了,但他沒頹廢而是成為了朝廷的棟梁。看在符景烯的份上也不會嚴懲他,但這官是不能再當了。就這性子不將他的官職擼了將來絕對會是一個貪官,他自己不貪家眷也會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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