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後這時，女子開口道：“你說的張教主，是我妹妹。”

妹妹？

朱雀神君一愣：“啊，你是......張素素......前輩？”

女人沒再說話。

而是將目光，對準了林炎。

她蓮步輕抬，下一秒，就到了林炎的面前：“我們，是不是見過？”

林炎此時，已經知道她是誰了。

正是在蓬萊仙島，打造了劍塚的奇女子，張素素。

沒想到，瘋老嫗，就是張素素。

這可是，跟葉凰兩位大帝，是同一時期的強者。

但同時，林炎也想起，在她的夢魘中，看到的極度淒慘的一幕，她的老公死了，她的孩子也死在了她的懷裡，那還一片夢魘之中，林炎看到了她的絕望、無助、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那是對生活未來，已經沒有任何希望的表現。

一想到這裡，林炎看向女人的目光，就變得憐憫，溫柔，甚至小心翼翼。

“前輩，我們的確見過。”林炎說道，“而且見過很多次，所以句良心話，沒有前輩，我估計早就死了。”

張素素看著他，點點頭：“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把我叫醒的人。”

她說的，就是那個夢魘。

林炎點頭：“前輩，一切往前看，他們也希望你好好活著。”

兩人之間的對話，就連葉幽凰，也聽不明白。

她看看張素素，又看看林炎，最後，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她看向周圍的眾人，輕輕歎了口氣。

張素素的眼神，變得無比堅定，也非常非常可怕，她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應該好好活著，我要殺光不死族，這就是我活下去的信念。”

頓了頓，她又說道，“聽說你就是種子？”

“呃，這個，也不好說，種子這東西，看最後......”

“幽凰和我說你是，那你就是，從現在開始，誰敢對你動手，就是我的敵人，就是蓬萊仙島的敵人，是盛世唐門的敵人，也是，三千世界的敵人！”

張素素說此話的時候，霸氣流露，透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林炎彷彿又看見了那一片，遍地鮮血和屍體的大地。

那個最後隻有一個人活下來的夢魘世界。

葉幽凰走了過來。

她指了指江莉娜和葉思恩。

“你們過來！”

葉思恩不認識葉幽凰，她的輩分，太低了。

但是，江莉娜卻知道她，神情有點激動，看起來明明年紀比葉幽凰要大，但還是乖乖的開口：“十三姨！”

葉幽凰的父親，是江莉娜的姥爺。

而葉幽凰，是葉開的第十三個女兒。

這麼叫，很正常。

葉幽凰拉住江莉娜的手：“算起來，上一次見面，已經是五千多年前了，小莉娜，你母親，現在還在嗎？”

江莉娜搖搖頭，輕語道：“母親她，走了很久了。”

葉幽凰摸摸她的頭：“苦了你們了。”

江莉娜再次搖頭：“十三姨，您才是最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