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安靜無比,彷彿都在等待這場劇情的最終落幕和贏家。
李太醫來時,一看如此興師動眾,就連皇上都來了,此事必定不是小事。
於是。
他反覆的觀摩檢視,以免疏漏了什麼。
“皇上,這個胭脂裡面雖沒有問題,可胭脂的蓋子上的顏色,要比盒身的顏色要深一些。”
“想來,這個問題就出在了胭脂蓋子上。”
“微臣聞著上面的氣味,確實是致幻藥粉,且上面的深顏色中,還帶有點點殘留的粉末。”
“應是有人用沸水煮開後,再將瓶蓋放到裡面,這樣長此以往,每每隻放上一點。”
“長久以後這個藥粉殘留的粉末,就儲存到了上面,且不易讓人察覺。”
皇上面帶怒色,開口道:“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皇後死死抓著皇上的衣袖,開口道:“皇上,臣妾沒有,臣妾沒有!”
皇上拿過胭脂盒,狠狠的摔在了她的身旁,開口道:“這!你怎麼解釋!”
皇後終是停止了掙紮,開口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臣妾該如何辯解,皇上都不會相信,那你與臣妾的第一個孩子呢?”
“那皇長子又該如何說?誰又該給臣妾解釋?”
皇上看著她,片刻後,他開口訓斥:“此事你本就辯無可辯!”
“且皇長子之事,孩子生下來後,朕和這許多的太醫都看見了,孩子出生時便已經沒了氣。”
“朕請來的太醫,你不是當時都看見了!你身邊的奴婢不是都看見了!”
隨後,皇上微微抬手,開口道:“朕不欲與你多講,到現在了你還在企圖攀咬她人!”
“你且在你的坤寧宮好好閉門思過,什麼時候迷途知返,什麼時候再出來吧。”
“皇上!皇上冤枉啊,皇上~皇上…”
隨著皇後被人帶走的距離原來越來越遠,原本站在皇後陣營的妃子們,各個臉色煞白。
生怕韓貴妃藉機報複,於是都紛紛低下了頭。
處理完皇後後,皇上給了韓貴妃一個眼神,拂袖而去。
韓貴妃看了看眾人,冷笑一聲,開口道:“放心吧。”
“隻要你們安分守己,本宮自然不會藉機欺辱誰,欺壓誰,隻是你們也要心裡有數!。”
“是,謹尊貴妃娘娘吩咐。”
太子府中,沈妙言無精打采得坐在楚知衍剛讓人給她搭的鞦韆架上。
聽著春雨繪聲繪色說著宮裡人的事,享受著春禾給輕柔的按摩。
沈妙言唏噓不已,想起前段時間還氣勢洶洶的找她事,現在卻隻能窩在坤寧宮裡了。
還能不能出來,還是另一個說法呢。
毛二蛋從房簷飛下來,開口道:“三側妃的馬車,回了丞相府了,三殿下已私下秘密進京了。”
沈妙言微微一笑,開口道:“楚知衍這招釜底抽薪用的可真是歹毒,不愧是滿肚子陰謀詭計的人啊。”
春雨春禾以及剛剛給沈妙言稟告訊息的毛二蛋,紛紛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
太子殿下從來都是溫潤如玉,君子坦蕩蕩的模樣,即便有時出手做些什麼。
也都是為了自保而已,更何況,太子殿下本就是站在雲端翻雲覆雨之人。
怎得到了沈小姐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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