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人,那麼自然而然,也就會做相應的一些事,就算他有心規避,不想讓人發現這些是同以個人所為,他實際上也會不經意間的因為自己的一些習慣,從而做出一些隻有他可能才做得出來的事情。
這就好比,一個人寫的字,永遠都有他獨特的味道一樣,無論你怎麼刻意的去掩飾,他始終到了這最後,依舊有一些屬於你的影子在裡面。
沒辦法,就是如此。
所以,一樣的東西,到了現在這裡,也自然不例外了。
「打個比方,當我們同樣將這個秦素描繪成那個人的話,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性就一定會是他呢,他當年化了人形以後,發現還有些問題需要得到補充,因此,特意化做另外一個所謂的半仙來接近於你們。」
「因為先前已經來過,也因為先前已經乾了兩次類似的事情,所以這一回,他必須要掩蓋自己的身份,以免讓你們起了疑心。」
「乾旱,大水什麼的,對於人而言,屬於天災,可是,對於人而言,他屬於什麼?」
「顯然,不過是他隨意操弄而已。」
「隻要他搞出一些事端,然後你們面臨險境,關鍵時刻,他在夢中引導那個書生可以發明一些什麼以後便讓其去折騰,然後在關鍵的時刻弄出這麼一場戲,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不是嗎?」
「還有一點是,你想想,一個正常人,犧牲了一切乃至自己的生命,結果不求回報倒也罷了,連一個虛名都不願意留下,這事也就完全的講不通了。」
「這到底是做好事啊,搞的跟做個賊一樣。」
想了想,老龍王分析的也確實有些道理。
「照這樣說來,事實上,好像還真的是這麼一回事啊。」
「必須是這麼一回事,當然,這些都是我們兩個的分析,要想驗證我們的分析是否準確的話,其實還有一個方法。」
老村長也知道老龍王所謂的方法是什麼,那就是對於這個秦素,更深層次的一個挖掘。
「如果他真如我們所言的那樣,第三次出現,隻是單純的想換個方法留點線索,那麼,他必然會這個在這個過程裡面留下一些想要給我們的線索,隻要我們可以找到,則此事必然如我們所料。」
「反之,如果他真的就這麼直接死了的話,那麼也就說明,我們錯了。」
不錯,這是看起來最不負責的分析,但是,卻是最簡單有效的驗證方法,事實勝於一切的雄辯,沒有比這玩意更好的了。
老村長點了點頭,這麼做,倒也確實沒有問題。
「不過,問題是,牌位是他所遺留下的唯一東西,現在咱們都將這玩意給拆開來了,除了這封竹簡,已經别無他物了。我們,又從何研究?」
老龍王略微的想了想,緊接著開了口,道:「如果我們猜測是正確的話,那一定是有什麼的,就如我們先前猜測這個狐仙可能不止那兩次,之後我們查,就查到了秦素這個人。」
「而到了秦素這裡以後,我也相信,我們猜的是對的話,那麼,他也必然會留下些什麼東西來。」
老村長點點頭,道理似乎也確實是這麼一個道理。
「我在仔細的想想,你也仔細的想想,我們倆可能遺露了一些比較關鍵的東西。」老村長叮囑道。
老村長拿起了那本老書,老龍王也摸起了下巴,兩個老頭可能在今天,把他們一輩子能動的腦全部都給狠狠的動上了一遍。
隻是唯一可惜的是,無論兩個人怎麼動腦,最後關鍵的東西也始終想不出來。
臨到飯點的時候,蝦兵送來了餐。
雖然說老龍王可以幾天吃上一頓,但考慮到老村長等人是凡人,因此,每日的餐是按照凡人標準來做和送的。
老龍王一輩子也不會想到,其實這個答案,正是這頓飯給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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