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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
「屬下認為,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應該沉的住氣。原因也很簡單,韓三千極有可能就是故意為之,一旦我們到瞭如今沉不住氣了,必然會發動總攻,我倒相信,韓三千可能有更多的埋伏在等著我們。」
「還是那句話,絕對優勢在我們的手上,我們沒有必要因為一點點的得失就急不可耐,那樣的話,隻會恰恰剛好走進韓三千的埋伏圈。」
「我知道諸位不太同意我這個看法,可是,我又反過來想問諸位,韓三千想要嬴我們的話,能靠什麼?」
長老回答道:「奇招。」
「長老說的對,處於絕對劣勢的韓三千,想要嬴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奇招。而隻要我們穩的住,我想,韓三千的奇招能有多奇呢?」
一句話,本來想反駁他的人立即一個個直接閉上了嘴巴,特使的話也確實有道理,衝動,就容易犯錯。
而犯錯就容易被人抓住機會猛打,很明顯,韓三千需要這種機會。
可他們,不能給。
「特使之言,有道理。不過,穩並不意味著什麼都不做,地面塌陷歸塌陷,可我們的進攻還是依然要繼續展開。」
「諸位,我們下一步如何打?」
特使忙道:「回稟長老,我已派人在塌陷之處進行勘察,同時,從明日起,部隊將會迅速將塌陷地方進行大補。」
「那意味著明天我們將要暫緩進攻了?」長老道。
特使雖然有些不敢回答,但最後還是堅決的點點頭:「今天一戰,地面塌陷實在太大,部隊根本無法開展進攻,且考慮到我們回填坑洞時,韓三千必然會阻止,所以……我估計明天一天的時間我們可能才能將塌陷填滿。」
長老略一思考:「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去辦。」
「對了,長老,方才探子有查,韓三千部將一處城防的防守力量抽調到了正面來,以我的猜測應該就是明天趁我們回填時來攻打我們,我們要不要讓那邊的人攻擊他們的城防?」特使問道。
「你怕有詐?」長老道。
特使點點頭:「確實如此,而且,我聽聞另外兩面的城防也撤了,不過,到目前為止,我們暫時沒有這批人的行蹤,所以,對於這個訊息……」
「意思是三面城防全部都撤了?」長老皺眉。
「目前肯定的是一面,另外兩面不敢說百分百。」
「這個韓三千,究竟想要乾什麼?」長老實在感覺匪夷所思。
他有點猜不透韓三千的行為,不知這傢夥的深層意思到底是什麼。
「難不成,韓三千自知兵力不足,集合起來明天阻止我們也完全不夠看,所以……三面合兵,威力更盛?」
「那為何一面明撤,兩面卻暗撤呢?」
「這很好理解,三面全部明撤,這不等同於是在告訴我們,他們城防空了嗎?而一明兩暗則完全不一樣,我們可能忌憚於他們的暗,又或者,他們的暗不是真撤而是埋伏之類的,以應對我們突然發起進攻。」
此人之言,眾人都連連點頭,確有道理。
特使也拿定了主意:「長老,無論如何,他們始終是撤了一面城防,我建議,明日裡三方攻打夜天城。」
「如此,我們既可以輕鬆瓦解對面的三條防線,同時,也必然可以給正面填補的大軍拉開足夠的空間和吸引足夠的火力。」
長老點了點頭:「無論他們玩什麼花招,他們那點人也根本不足以抵擋我們了,可以全面進攻。」
特使領命:「是。」
「行了,那今天到此為止,明日裡,填補大軍進行能夠任務的同時,你們也要儘快製定下一步的進攻方案,總之一句話,不慌不燥,但要拿下勝利。」
「是。」
「退下吧,希望你們可以將功恕罪!」
話落,眾人請安,其後紛紛退出了帳篷。
一夜無事,轉眼而過,第二日,也瞬間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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