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的出現,讓那些聲音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便有恃無恐的響了起來,像是故意要讓商陸聽見一般。
原本還隻是揣測商陸的行徑,如今有膽大的都已經猜測商陸同這場刺殺之間的關係。
商陸眉眼懶洋洋的耷拉著,神色如平日裡並無什麼不同,彷彿根本就沒聽見其他人的話一般。
他上前給棲帝行了禮之後,便吩咐黑甲衛將那些黑袍使者全都押下去。
一個黑袍使者忽然掙紮起來,朝著商陸大吼,“我等辦事不利,罪該萬死。督主放心,我等絕不拖累督主!”
其他還活著的黑袍使者也都跟著齊刷刷的吼了起來,“我等絕不拖累督主!”
這聲音震耳欲聾,就連在密林那邊的江菀等人也聽得清清楚楚。
江菀秀眉蹙了起來,一顆心也緊跟著提了起來。
她雖然不在那邊,但也能猜出那些刺客想要做什麼。
“銅菊,走!”
她心裡不放心商陸,一時間也沒什麼心思再同江蕊和裴少微等人糾纏,當下便領著銅菊先行一步。
“方才還咄咄逼人,如今卻慌不擇路的逃了,”裴少微指著江菀的背影,恨恨道,“她這分明就是心虛!”
聽到他的話,江菀的腳步頓了一下。
“心虛?裴郎君,我有什麼可心虛的?不過是想瞧見你家裴國公在附近,似是要替你出頭,我一個弱女子,沒長輩在身旁,必然要被你們裴家欺辱!
既如此,我便直接鬨到聖前,讓陛下替我主持公道!”
江菀隻丟下這些話,也不管其他人怎麼說,領著銅菊便匆匆而去。
裴少微這才發現不遠處的裴恒,神色頓時有些不自在起來。
裴恒哪裡還管的了他?
甩了甩袖子也緊跟著江菀往看台那邊趕去。
這邊商陸聽了這些黑袍人的話,已經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但他隻是懶洋洋的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們,那神色極其的輕鬆,像是根本不在意他們要做什麼。
領頭的黑袍使者狠了狠心,高呼一句,“來世再報督主大恩!”
緊跟著他的七竅便開始流血,緊接著頭一歪,立馬就斷了氣。不單單是他一人,在場所有被擒住的黑袍人都頭一歪,幾乎死在了同一時間。
在場的其他人:“???”
“這……這……”禮部老尚書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伸手指著商陸,當場質問他,“商督主,他們這是……何意?”
“這些人為何會說什麼絕不拖累督主?”
“商督主,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禮部老尚書一開口,其他人也跟著七嘴八舌的質問起來,“督主先前去了何處?”
“那些黑袍人為何能輕易闖進獵場行刺?商督主是不是該給陛下一個交代?”
“我看最應該解釋的是商督主同這些黑袍人之間的關係吧?那些黑袍人先前還好好的,怎麼一見商督主出現便全都自儘了?臨死前還說了那種話?”
“是啊是啊,商督主,並非我等不信你,今日之事實在是過於蹊蹺,還望督主給陛下給所有人一個解釋……”
商陸也不曾開口,隻抬眼,冷颼颼的目光掃了一圈,原本嘰嘰喳喳的大臣們不少都訕訕的閉上了嘴,隻有小部分不甘示弱的回望著他,個個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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