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在想什麼呢?”蔡忠海見林昆有些走神兒,疑惑地問。
“哦,沒什麼。”林昆笑著回過了神兒,“隻是想到了一個曾經認識的人,他就是死在了賭石坊裡。”
“是啊,這賭石本來就和賭錢一樣,贏的人想贏得更多,輸的人總想要撈回來,最後還是輸多贏少。”蔡忠海苦笑說,“不過咱們這次會展中心的拍賣還是比較正規的,不會存在外面賭石坊裡的暗箱抬價操作,吉祥原石也是咱們海市的老字號了。”
林昆笑著說:“看來你對這些還挺有研究的麼。”
蔡忠海笑著說:“我們這些拿死工資的小老百姓,也有一個發財夢啊,偶爾碰上賭石的,我也會小賭一下。”
“結果呢?”
“嗨,咱也不是專業的,能小贏一點就行了,知足了。”蔡忠海笑著說,臉上的表情裡透著幾分自豪與高興。
兩人說著話,就一起來到了原石的拍賣區,這是一塊很大的空間,最中間有一個原石展示的台子,在這台子的一旁堆著一大堆的石頭,都是所謂的原石。
周圍擺放了一圈兒的凳子,此時已經有人坐了上去,來得早的人都擠到最前面了,林昆和蔡忠海坐在中間。
林昆詫異地看著蔡忠海,“你不去執勤了?”
蔡忠海左右看了看,笑著站了起來,“我來維護治安,就是......”
蔡忠海彎腰俯下身,湊在林昆的耳邊小聲說:“林先生,待會兒能不能請你幫個忙,我要是看上了哪塊石頭,你把我喊個價唄,太貴的喊不起,我這張卡裡就有五萬塊,是我之前賭石存下來的。”
“你信得過我?”林昆笑著說。(二一)
“當然信得過了,你兩個億都花了,還差我這五萬塊錢?”蔡忠海笑著說,不過馬上又是一本正經地道:“林先生,這五萬塊可是我所有的四方掐了,要是能把我兒子一直到上大學的錢都給贏出來,我以後再也不賭了。”
“哈哈,好。”林昆笑著答應,賭徒的話是不能信的。
很快,整個原石拍賣的會場就坐滿了人,其中還有不少的外商,也有諸多的記者,這種原始拍賣不管放在任何地方,都算得上是比較有趣的活動了。
再後來的一些人已經沒有座位了,隻能圍在外圍,而這個時候的朱曉玲,在剛剛接過爺爺的電話之後,便開始在整個珠寶展示會場裡尋找林昆的影子。
一向對她溫和的爺爺,在電話裡狠狠地訓斥了她一通,說她好大的膽子,竟然把朱家的少主給得罪了。
朱曉玲滿心的委屈,爺爺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讓她趕緊把少主找出來當面賠禮道歉,不然的話别說是她了,她們全家這次恐怕都要跟著受罰。(零零)
雖然也姓朱,可朱曉玲一家並非是朱家的嫡係或是旁係,與朱家的緣分是爺爺受過朱老的恩惠,這些年來他們家一直對朱家矜矜業業、儘忠職守地待在海市,為朱家經營著海市諸多的產業。
爺爺氣呼呼地訓斥完了她,直接就掛了電話,向來強勢的朱曉玲,忍不住有一股想要哭的衝動,可從爺爺的發火來看,她是真的得罪朱家的少家主了。
她從小就受爺爺的熏陶教育,家裡的每個人都是一樣,打他們記事起就心中謹記,如今家族中的一切榮耀與富貴都是朱家的,必須要儘忠於朱家。
可是,她哪知道哪個是朱家的少主啊,今天展會開始到現在,她接待過幾波客人,態度不說有多友好,但絕對合乎職業標準,經營珠寶這一行和其他的不太一樣,其他行單接待客戶都極度熱情,可珠寶這一行如果上來就對客戶百分百的熱情,很會引起客戶的反感,銷售珠寶又不是推銷大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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