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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薄薄的褲子,何生精準的將這一針紮在了呂月足三裡穴,毫針刺下,何生輕輕撥動毫針,毫針開始有規律的擺動和旋轉起來。
一旁的崔三命探著頭看著這一幕,臉上寫滿了震驚。
“臭小子!看到沒!這才是正宗的蓮花針!”崔三命又是一巴掌拍在崔二良的後腦勺上。
“哥,我看到了,你别打了...”
何生下針快而穩,眨眼功夫,呂月的腳上就紮滿了毫針。
因為隔著薄薄的刺繡長褲,所以銀針的擺動幅度不大,可儘管如此,呂月還是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片刻後,呂月的雙腳和雙手上都紮滿了毫針,還有兩根毫針是紮在呂月太沖穴上的,但因為太沖穴在腳掌上,何生也沒讓呂月脫鞋,毫針輕刺,直接隔著鞋子,精準刺在了穴位上。
“好了。”何生拍了拍手,站起身來。
一旁的呂忠鶴急忙走了過來,疑惑的看著何生:“何生,這就好了?”
“彆著急嘛,等二十分鐘。”何生說著,目光看向了大堂內的長桌,也就是剛剛呂月作畫時的桌前:“呂爺爺,借你紙筆一用,寫個藥方。”
“哦好,你隨便用,那是月兒的文房四寶。”呂忠鶴急忙說道。
何生也不說話,走到長桌前,從呂月的畫下抽出了一張新的紙,接著,他拿起筆,筆走龍蛇,飛速在紙上寫下一個藥方,連每一味藥材的劑量何生也寫在了藥材後面。
拿起這張畫紙,何生臉上掛著惡趣味的笑容。
别人寫藥方,都是用普通尺寸的紙張寫,字體不大也不小,可何生寫藥方,卻是將整整一張宣紙給寫得密密麻麻,字大如臉。
太久沒寫毛筆字了,看著這一副藥方,何生還自誇式的點了點頭。
“呂爺爺,這是藥方。”何生將宣紙遞到了呂忠鶴的手中。
呂忠鶴急忙雙手迎接,就隻是看了一眼,整個人頓時目瞪口呆。
“好字!好字啊!”
呂忠鶴連連讚歎著,何生這一副字,林茂工穩,結體嚴整,可偏偏一筆一劃中,卻又有一種筆勢豪縱的氣勢。
作為一位老收藏家,呂忠鶴見過不少出自名家的字畫,對毛筆字自然也是頗有研究。大部分人寫毛筆字,都有自己的習慣,比如重撇輕捺,或是短橫長豎,這樣的字整體是好看的,可是一筆一劃去研究,卻總感覺缺少了些什麼。
但何生這一副字,字字恰到好處,該重的地方筆墨濃鬱,該輕的地方,墨色已乾,可謂是龍飛鳳舞,意態跌宕。
“呂爺爺謬讚了,我隨便寫的。”何生隨口說道。
呂忠鶴目光渾濁,看著何生,猶如像是看一個古董寶貝似的。
“隨便一寫都能寫得如此一副好字,你要是認真起來,那你的字肯定會更好看!”呂忠鶴激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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