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看了看自己喝的酒,一張臉微紅,腦袋卻是瞬間清醒。
思索了片刻之後,何生答道:“可是我師父允許我喝,我從駱駝峰下來的時候,我還問過我師父,他說可以小酌幾杯...”
範崇嘴角一撇:“兄弟,你這叫小酌幾杯?”
看著面前的空酒壺,何生頓時有些無言以對。
這喝的貌似是有點多了。
不過這清酒好像也不醉人啊。
“哎呀,都差不多,反正喝都喝了。”
“哈哈哈,兄弟性情豪邁,敬佩敬佩!”
範崇笑了笑,隨後開口說道:“兄弟,我是天狼副宗主弟子範崇,敢問師兄尊姓大名啊?”
“哦,我叫何生,看年紀我應該比你小,你直呼我名字就行。”何生開口答道。
“那可不行,宗門內極其注重輩分,何師兄既然是宗主的弟子,那我喊一聲師兄也是於情於理。”
何生擺了擺手:“客氣。”
範崇看了看四周,當即咧嘴一笑,壓低了聲音問道:“不知此次何師兄下山,能待多久啊?”
“哦,我師父不限製我出入各峰,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何生答道:“不過,內宗好像也沒什麼好玩的,我也不認識人,所以等吃完之後,我還是回駱駝峰睡覺吧。”
範崇咧嘴一笑:“何師兄此言差矣啊!”
“誰跟你說內宗沒好玩的?”範崇說道:“咱們內宗應有儘有,琴棋書畫,聽曲兒垂釣,何師兄想玩什麼,我帶你去啊!”
何生頓時兩眼放光:“還能垂釣?”
“那是當然,大門山宗的魚肉肥美鮮嫩,可不都是釣起來的嗎?不過,普通內宗弟子可沒資格垂釣,隻有何師兄這等身份的人才可以。”範崇咧嘴一笑:“所以啊,今後還得仰仗何師兄。”
何生笑了:“你也不差啊,堂堂副宗主的徒弟,豈不是在內宗橫著走。”
“嘿嘿嘿,都是虛名。”範崇咧嘴一笑。
兩人聊了起來,何生也是個自來熟,他在駱駝峰都已經憋壞了,自己師父又極少跟自己說話,現在遇到個主動來討話的傢夥,他的話匣子一下就打開了。
範崇很隨性,是那種比較張揚的性格,而且吹起牛來的時候格外有意思。
這傢夥也不吹噓他自個兒實力有多厲害,反倒是吹噓偷看了多少女弟子洗澡,又在大門山宗的內河裡釣了多少魚,總而言之,連吹牛都是小心翼翼的,可見他那師父有多麼嚴苛。
“何師兄,你是有所不知啊,咱們宗門內的女弟子,那相貌才是真的一絕,比起妙音宗的姑娘們絕對不差,有沒有興趣,咱們去女峰山轉轉?”
“女峰山?”何生不解。
“哎呀,就是內宗之中,女弟子待的地方,那座山上全是女弟子,保管何師兄一飽眼福。”範崇咧嘴一笑。
聽得這話,何生嘴角不由得一撇。
乾這種勾當,不太厚道吧?
正要拒絕,可範崇卻是先行說道:“沒事何師兄,你先吃,吃飽了咱們再去,今兒個,就由小弟我,帶你在內宗找夠樂子。”
“到時候啊,我怕你都不想回駱駝峰,哈哈哈。”
何生也有些心動了,在大門山宗的這一個月,對何生來說簡直是索然無味,成天枯燥的練槍和看書,簡直是要將人都給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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