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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

陸凡按照趙月林發來的定位，離開小鎮又走了一段公路，在看到停在路邊的警車，還有趙月林等人警員。

一群人都靠在車上，正吃著泡麪。

“你們怎麼跑到這來了？”

陸凡好奇地走過去：“被人趕來的？”

他還注意到趙洪沒有在這裡，於是問道：“趙局呢，走了？”

“走了。”趙月林走過來，輕輕歎了口氣：“我們一開始在鎮子那邊，被鎮子的人不斷放狗來追咬，還用雞蛋和爛菜葉砸我們的車，我們沒辦法，隻能退到這裡。”

“趙局說回去有東西要準備，就先開車走了。”

她看著陸凡：“你那邊怎麼樣？”

他們上不了山，隻能從陸凡的口中打聽山上訊息。

“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陸凡問道。

趙月林拿出手機，眼睛盯著螢幕說道：“跟你說的一樣，這些人雖然這個月都不止一次去過開元寺，但是不約而同地，我們在農曆十六的那天，都去過。”

“這是除了地點交叉之外，第二個時間交叉線。”

她看著陸凡：“你是怎麼知道的，不是你提醒，我們根本就沒有注意。”

“是丸子說的。”

陸凡看向趙丸子：“山上的情況已經知道差不多了，而且今晚就是農曆十六，他們挑選了一百名的香客，晚上十點上山，去取什麼井水。”

“一百多人？農曆十六？夜晚上山？”

趙月林黛眉微蹙，又重新看了眼手機內容；“根據檔案上記載，這些人在農曆十六的當天，全都在開元寺有過過夜記錄，難道說他們的死，和今天一樣？”

“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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