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丫頭,讓你父親出來。”楊七淡然說道。
“師兄。”陳龍虎已經出來了,見到楊七臉上露出複雜之色。
楊七看著陳龍虎:“多少年沒見,師弟也老了。”
“歲月不饒人,師兄回來應該提前給我打一聲招呼才對。”陳龍虎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楊七淡然說道:“我隻想知道當初師傅為何把館主的位置禪讓給你了。”
“你當初為了炮煉血拳,活生生把一個乞丐打死,師傅說你心術不正,不適合當館主。”陳龍虎開口說道。
楊七激動道:“我天賦比你高,武功比你好,在武道上我有赤誠之心,這幾年我的武功更是勇猛精進,就算師傅他老人家還在也不是我的對手,就這樣,我還沒有當館主的資格嗎?”
“武功是次要的,關鍵心態要對才行,就算你武功再高,把武館交給你也會讓武館蒙羞。”陳龍虎不卑不亢道。
“好好好。”楊七突然大笑起來,目光淩然道:“今日武館已經不在是我的目標,但是卻是我心中的一個心結,你若能接我一招,我自會離開。”
說罷,楊七走到一顆約莫一人環抱的柳樹旁,五指成勾,彷彿樹乾就是豆腐塊一般,五指直接洞穿樹乾,大喝一聲,“給我起。”
在眾人驚恐,震驚的眼神當中。
隻見楊七單手居然力拔起垂楊柳,彷彿水滸傳裡的花和尚魯智深。
跟隨其後的王文武和王涯兩人不禁也睜大眼睛。
這樣的武功已經超出了科學知識的範圍。
“接住了。”楊七直接像投擲標槍一般,一顆一層樓高的柳樹彷彿箭矢一般直接衝向陳龍虎。
陳龍虎不敢大意,急忙將全身的功力散發到了極致,運用氣龍吟金鐘罩、呼嘯鐵布衫,雙手抵擋。
撞在一起,陳龍虎急速後退,腳底劃出兩道深深的痕印,臉色瞬間大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
“爸。”
“師傅。”
“師傅。”
陳敏感覺衝上去,扶起陳龍虎,“爸,你怎麼樣了?”
“我罡氣被破了,恐怕以後都不能用武功了。”陳龍虎臉色雪白,嘴裡溢位殷紅的鮮血,他早就應該想到了這一天,楊七會回來。
陳敏美目含怒,對一個武者來說,失去武功比隕滅他還讓人難受。
段山河冷冷笑道:“我的師傅,怎麼不堪一擊,還是像我這種識時務的好,跟著師伯才有前途。”
楊七搖搖頭說道:“龍虎,你現在連我一招都接不住,太弱了。”
說罷,轉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坐上商務轎車,楊七躺在柔軟的靠背上,眼睛半睜半眯,一派世外高人的姿態。
王文武和王涯坐在前排,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沒敢開口說話。
剛才那一幕的確重新整理了兩人的世界觀。
别說楊柳本身的重量,就算是樹根抓進地裡的力量,想要拔起來起碼要用起重機,但是楊七單手拔起來起碼有數千斤的力氣。
這樣的實力,將來稱霸金州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七爺,咱們什麼時候去找卓不凡報仇?”王文武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的小心翼翼。
楊七這樣的實力,想要殺他如殺土雞瓦狗,别說他身邊這些保鏢,就算拿槍恐怕都治不住他了。
“卓不凡?”楊七喃喃自語:“將我弟弟趕出金州,我也想看看他有什麼本事。”
“不用著急,卓不凡不過是甕中之鱉,想要殺他,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過幾天盂蘭盆大會要開始了,我正想過去湊湊熱鬨。”楊七語氣淡淡,但卻是極為的自信。
王文武在心裡暗暗歎了一口氣,恐怕再過幾日這金州城就該改姓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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