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能這件事情可不是你江問言說了算,是攝政王說了算的。”有儀郡主不悅的看著江問言:“你是什麼東西,在這裡置喙攝政王與昭昭的親事,真當你們江家是個東西了?”
“你們江家忘恩負義,如今你們和昭昭一點關係也沒有了,就靠邊起開,别以為昭昭的事情和你們還能扯上什麼關係。”
“當初在南山寺的事情,你要是覺得有問題,你可以找京兆伊可以找大理寺,你斷什麼案?”
“至於退親的事情,你們江家攀上高枝了,退了就退了,我們昭昭不稀罕,這件事情不就過去了?怎麼,許你們退親,還不許我們昭昭有更好的?心裡不舒服了是吧?”有儀郡主對著江問言一頓罵。
她看江家上上下下早就不滿很久了。
現在就是送到她面前讓她罵的,真是活久見了,就沒有見過這麼噁心的人家。
要不是看老夫人幾分面前,依著她的性情,早就上手了。
江問言被劈頭蓋臉的一頓罵,看向老夫人,想要老夫人幫她。
老夫人將門世家出身,本就一身正氣,江家那種做派,她瞧不上,若不是她是溫家的血脈,江問言她也是瞧不上的。
如今隻能認了。
不過。
事情歸事情,今日這件事情,就是江問言錯了。
“行了,你要與有儀郡主嗆聲不成?今日的事情,你鬨的太難看了,英國公府一世英名,遲早也會被你害死!”
“嬤嬤,把她帶到祠堂去,去祖宗們的面前思過!好好的想清楚到底錯在哪裡了!”英國公老夫人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她兩個孫兒,從小到大也沒有讓她那麼操心過。
一個江問言,自從來了英國公府之後,就再沒有消停過。
折騰的夠嗆。
今日的事情若是沒有及時處理好,英國公府就成了滿京城的笑話。
她竟在江家養的小門小戶的性格就罷了,怎還這般的自私。
“祖母我不去!”江問言拉住了英國公府老夫人,哪裡願意去跪祠堂。
有儀郡主同時也攔住了:“她不能走!”
“今日的事情,本郡主必須要個說法,將我昭昭害了,還傷了她,想就這樣過去?老夫人,有儀雖是晚輩,卻也是不依的。謝淮序不在,我恒國公府出面,也是要做這個主的。”有儀郡主在老夫人面前,氣勢一點不減。
有儀向來性情中人,京城這些貴女們許多也懼怕她,便是這樣。
她從來不顧及那麼多。
“有儀郡主。”老夫人面色凝重的看著她,認真的說道:“老身在這裡,以老身自己做這個擔保,我英國公府,一定會給你給縣主一個說法,會讓你們滿意。”
“涉及到這件事情的人,老身不會放走。”
“朝陽郡主那裡,隻要有證據,老身也會去要個說法。”
“可以嗎?”
老夫人真摯的看著有儀。
有儀這才緩和一些。
英國公老夫人作保,倒是可以信任。
正好這會兒,藺婉兒被英國公府的嬤嬤們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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