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竟能殺死狼牙君，還能藉助三界天道的力量！”禍水仙盯著卓不凡，雙眸充滿怨怒。

“我是誰，你遲早會知道的，别以為躲進三界，便沒人可以殺你！”卓不凡盯著禍水仙，雙掌緊握。

魔道力量已經完全籠罩禍水仙，禍水仙身體逐漸變得透明，此刻，卓不凡若是出手，肯定會受到魔道反撲，根本無法殺死禍水仙。

禍水仙狹長眸子掠過一抹寒芒，“那我等你，隻是到時候鹿死誰手，恐怕還不知道。”

禍水仙徹底消失在原地，已經前往了三界，至始至終，禍水仙都沒看過狼牙君一眼。

噗通……

狼牙君雙手握住胸口箭矢，雙膝彎曲，重重跪在地上。

方才在萬鬼宗一戰，狼牙君承受了域外魔神賜予的力量，本已超過身體負荷，又遭遇重創，如今又為了禍水仙甘願中了一箭，早已成了強弩之末。

“為了一個女人，甘願獻出自己生命，可她離開時，甚至不曾看你一眼，你可曾後悔。”卓不凡盯著狼牙君，語氣中帶著一絲悲涼。

“嗬嗬。”狼牙君苦笑了兩聲，嘴角流淌鮮血，抬起頭一雙血目絲毫不懼盯著卓不凡，“我為何要後悔，仙兒是我的女人……她心裡一定是愛我的，即便為她而死，我也心甘情願。”

卓不凡搖搖頭：“到現在你還執迷不悟，從始至終，她隻是在利用你而已……你以為她背叛了另外一個人，就是為了和你在一起？”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狼牙君瞳收縮。

當年的秘密隻有他和禍水仙知道，絕不可能有第三人知曉。

卓不凡沒有說話，隻是臉上容貌開始變化，恢複了正常容貌。

“是你，卓不凡？你還活著！”狼牙君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我早就覺得你是他，可他明明是在我面前死的，所以我一直不敢相信，沒想到會是真的！”

“當年你和禍水仙聯手陷害我，我當時的確已經神魂俱滅，但我重生了，前世留下的恩怨，這一世也應該瞭解了。”卓不凡淡淡說道。

狼牙君和他也有一段兄弟情，看見狼牙君現在這番模樣，卓不凡心裡感觸頗深，若不是禍水仙，他們也不會鬨得反目成仇。

“仙兒已經去了三界，在三界還有魔神大神照顧她，你殺不了她的。”狼牙君紅著眼睛，瘋狂笑道。

卓不凡皺著眉頭，沒想到狼牙君到此刻依舊執迷不悟，心裡居然還牽掛著禍水仙。

“卓不凡，跟我一起去死，不許傷害仙兒！”狼牙君眼神瘋狂，體內靈力瘋狂運轉。

就在此時，卓不凡催動元力遍佈全身，狼牙君竟選擇自爆，整座仙庭宮殿化為虛無，連卓不凡也被震得倒飛出去。

望著原本豪奢堂皇的仙殿化作廢物，狼牙君生命氣息也徹底消失，卓不凡不由搖了搖頭，心中情感複雜。

前世的恩怨，今日總算有了一個瞭解，可惜讓禍水仙逃往了三界。

“等安排好這一世的父母，再前往第三界，畢竟禍水仙是我的心魔，不瞭解這段恩怨，很難超凡成聖！”卓不凡心中喃喃，最終離開了仙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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