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新和眨著朦朧的醉眼張著嘴尋思了半天,大著舌頭說道:“啥,啥畫舫啊?遊船麼?”
“哎,也不是······怎麼和你說呢”向缺有點抓耳撓腮的尋思了半天,也沒想好措辭隻得放棄了詢問,他估計那艘畫舫的神秘可能普通人並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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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一夜之後,清晨。
唐新和安慰著向缺說道:“我真不是說好聽的,前段時間家裡老爺子和我們都就此事做過商量,其實也不光全是看你的面子而選擇了那個什麼張仲景的後人,畢竟對我們這種不缺官商的家庭來講,風光的隻是表面,一家無憂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孩子真能學得一身精湛的醫術那也未嘗不好,對不?活的長久才是福啊”
“哥,你隻要明白,我對這孩子比對你都親就是了”
“你快走吧,别煽情了昂”
夜晚,十裡秦淮。
向缺迎風而立,看著河當中那艘好像幽靈一樣的畫舫。
除了唐新和以外,向缺和不少人都打聽了下有關這艘畫舫的來曆,但可惜沒有任何人知情,但向缺又覺得它的神秘並不是所有人都不清楚的,那天孔大先生被賴本六稍一指點就知道了畫舫的來路,並且還後退了一步讓他們把向缺帶上了船,這說明畫舫的神秘隻是相對來講的,也許到了某一個層次的人其實是知情的。
這個世間有太多未知的存在了,像古井觀這種避世不與現實接觸的世外之人太多,太多,崑崙派,孔府和這艘神秘的畫舫都是如此,他們在中華曆史幾千年的長河中不知存在了多久,經曆了不知多少個朝代的變遷,皇帝經常換但這些勢力卻經久不衰。
人活的越老越成精,而這些勢力則是越古老就越為可怕。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等了片刻之後,那艘畫舫按照約定的世間準時的駛了過來,向缺拿出手機也沒遮掩然後拍了個照片,給王玄真發了過去,讓他從王家的角度來打聽一下,孔大先生既然能知道他們的來曆,那王家未必不知。
沒過一會,王玄真電話打了過來:“窯子啊?”
向缺說道:“說正事”
“這船,看著不就跟電視裡以前那些河上漂流的窯子一個樣麼,老鴇領著一群賣藝不賣身或者賣身不賣藝的女人,專門勾引達官貴人什麼的”電話裡,王玄真賤嗖嗖的問道:“你不是上去過麼,船上有妞麼”
向缺憋了半天,說道:“還真有”
“說實話,我行走江湖多年也沒聽說過秦淮河上的這艘畫舫,我問問我大伯吧,不過他最近沒在國內去了港島,等他回來我給你問問看,你自己小心點吧,越是古怪的地方,麻煩越多,我送你句話,夾著褲襠做人吧”
“知道了······”
畫舫靠岸,向缺揹著手上了船,賴本六見他上來後說道:“去正艙吧,一會熏兒姑娘和我都過去,還有孔德菁也在那裡,我提醒你一句······在這個船上,暫時是沒有敵人的明白麼?”
“啊·······”向缺點了點頭,問道:“那我能知道,那個熏兒姑娘是何方人士麼?”
“世外高人”賴本六扔下一句話人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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