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王哥鼻孔裡嗯了一聲,然後淡定的笑道:“小杜這孩子不錯,明啊你得著重培養,很有發展,是一塊料子,好好雕琢的話這瀋陽城裡的人必定會說你有識人之明啊”
杜金拾又矜持的說道:“那得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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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老哥哥捧著才行,不然我得一步一個跟頭,磕的滿臉都是大包”
“你看看,這孩子小嘴忒甜了,這要是生在女人身上不得把人哄的骨頭都酥了啊”三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子相當默契的曖昧一笑。
明哥搖頭笑道:“得調教,得調教,玉不雕不成器麼,老王啊這次的事你還得幫著小杜琢磨琢磨了”
“嗯,有點難度,關鍵是你們前期沒做好工作,但大體上來講問題不大”王哥沉吟著,說道:“那幾個釘子戶死霸占著窩不動,光用懷柔的手段不行,你們得下點猛藥,這年月普通老百姓都指著自家房子出錢呢,一聽到拆遷兩字眼睛都綠了,那不得胃口有多大就撐多大啊”
叫趙哥的接著說道:“别說是那幫小老百姓了,就是換我住那,沒扣出夠全家三代吃喝的錢來我都不動,所以啊他們胃口很大,明啊你光用錢喂肯定是喂不飽的,你喂多少他們就能吃多少,你得讓他們覺得這胃不能再撐下去了,不然撐破了咋辦,是不?”
明哥淡淡的笑道:“和xie社會麼,我們提倡以和為貴不能給政府添堵啊”
“哈哈,你看還是明識大體,懂進退”王哥摸著下巴說道:“你放心,政府是看不見不和xie那一面的”
明哥轉頭望著小杜說道:“聽見了麼?有趙哥他們在一旁給你壓陣,接下來你就放手去做吧”
杜金拾抬起茶杯一飲而儘,抹著嘴巴子說道:“妥妥的”
向缺眯縫著眼睛看著桌上五個人,就在他們雙方剛剛談妥的一刹那,他發現杜金拾官祿宮上的陰暗氣又變得濃烈了幾分,而那個叫明哥的則是財帛宮泛出了灰黑色,這是明擺著要破財的征兆。
向缺明白了,杜金拾這場牢獄之災就是從今天晚上這場談話中引起的。
他最開始以為,杜金拾是乾埋汰事的,專門替上面的大哥乾黑活啥的,畢竟這貨身上帶著人命呢,但現在看來還真不是,這個明哥似乎對他不錯。
明哥‘奸門’無痣,並不是小人相,相反他的額頭寬闊印堂明亮,這是心胸開拓有容人之量的面相,不會做出背地裡捅刀子的破事,所以原因應該都是出在剛剛談的那什麼拆遷上。
明哥忽然看著向缺笑道:“小兄弟,你老看著我乾嘛?”
“這小子經常跟我說,他認識了個能讓他拜上將軍的大哥,我就尋思誰眼光這麼特立獨行呢,就想瞻仰瞻仰”
明哥樂了,說道:“你聽他說話啊?那你得跑鐵西那邊聽去”
杜金拾相當羞澀的說道:“低調,低調”
“哥,那我出去辦事了?過兩天你就聽信唄”杜金拾拉著向缺起來,跟桌子上四人打了聲招呼就走了出去。
坐到豐田霸道裡,向缺回頭望了眼樓上的方向,說道:“以後離那三個人遠一點”
“啊?為啥啊?”
“他們沒幾天蹦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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