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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阮紫寧這般與自己求情,仇道心裡十分解氣。
那個阮飛宇實在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竟然敢多次對自己無禮,仗著自己喜歡他的妹妹,就處處駁他的臉面。
不過眼前的美人……
仇道立馬安撫道:“阮姑娘你先彆著急,這其中肯定是出了什麼岔子,我怎麼會與你哥哥過不去呢?更别說去打壓你們家的生意了。”
他自然不能讓美人寒心,見阮紫寧看自己,溫柔地笑著說道:“想想也知道,本侯有意於你,如果再為難你們家,那豈不是把你往外推嗎?本侯怎麼可能會這麼做,這其中肯定有緣由,莫不是你哥哥得罪了什麼人吧?”
阮紫寧本就對仇道有意,聽他這麼說便有些相信了:“侯爺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沒有為難我哥哥?”
仇道斬釘截鐵道:“當然沒有,本侯還沒有淪落到靠打壓别人來得到想要的東西的地步。”
阮紫寧點點頭:“我相信侯爺的話。定是哥哥誤會了侯爺。”
畢竟身為侯爺,身份和地位都有,哪裡能夠去為難一個小商戶呢?
“阮家哥哥對本侯一直頗多誤會,本侯一直也想找個機會與他說清楚才好。”仇道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道。
“哥哥那個人就是性子太急躁,他也是擔心紫寧才多有冒犯侯爺的。”阮紫寧雖然人性,但她也知道阮飛宇的確是為了她好。
仇道:“時間也不早了,不如讓我送姑娘回家吧。”
“我出來有些時候了,是該回去了,不然晚了的話,爹爹和母親會擔心的。”阮紫寧羞赧地道。
仇道點點頭,隨即讓小斯準備馬車。
馬車上,仇道看著阮紫寧:“阮姑娘,我們之間的親事……”
阮紫寧紅著臉不肯說話了,沒有反對也沒有承認。
仇道笑了笑:“要是姑娘再不說話,本侯可全當姑娘答應了。”
“你……”
阮紫寧咬著嘴唇,抿嘴笑了笑,不過眼裡卻閃過一絲擔憂。
仇道本就是常在風月場所廝混,自然看到了阮紫寧剛剛心裡想什麼,便道:“阮姑娘,本侯家中妻子謙和,你不用擔心她會為難你。”
“有了侯爺這句話,紫寧心裡安心多了。”阮紫寧果然會心一笑道。
她的確十分喜歡巧舌如蘭的仇道,覺得他比普通的男人更加有趣,和他在一起整個人都十分自在。
仇道把她送到阮家大門,就離開了,並沒有進去。
阮紫寧回到阮府後,阮父阮母正坐在大堂裡說話,見到女兒安然回來,阮母連忙問道:“寧兒怎麼樣?沒被那侯爺欺負吧?”
阮紫寧嘟了嘟嘴:“娘,你說什麼呢,人家侯爺很是客氣禮貌,怎會為難於我?”
“永慶侯可答應不再跟我阮家惡性競爭?”阮父也問道。
阮紫寧在座位上坐了下來,將今日與仇道會面都交代了出來。
最後,她嗔道:“爹孃,你們都弄錯了,那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侯爺所為。不過侯爺答應我,他一定會幫忙查清背後的人是誰,也讓您們知道侯爺他是無辜的,還他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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