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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的仇道府上。
“將軍這些日子在外征戰,想必是辛苦了吧。”
田荷給仇道斟了一杯酒,接著說道:“妾身給將軍倒酒,將軍喝了吧。”
仇道從田荷手裡接過酒杯,一飲而儘。
仇道道:“為夫許久沒有見到夫人了,也十分的想念夫人。”
自從仇道出征,夫妻倆也是很久沒有見面了。田荷聽仇道說想念她了,便忍不住的面色一紅。
仇道見田荷臉色泛紅,便覺得十分有趣:“夫人在家這些日子,可有沒有想為夫。”
田荷抬頭看仇道,輕輕的笑了笑,笑容裡帶著幾分苦澀。
隻不過仇道一個行軍打戰的糙漢子,那裡能發現得了。
田荷給自己也斟了一杯酒,然後舉著對仇道說道:“妾身雖然身在家中,但是心思卻是和將軍在一起的。我們的心在一起。妾身自然不會思念將軍。”
說完便將手裡的酒,灌進了自己的喉嚨。
仇道大笑:“夫人好酒量。”
仇道:“夫人乃是爽快女子,為夫定要給你掙個將軍夫人噹噹。”
田荷沉默地看向仇道。
仇道終於發現了田荷的異樣,問道:“怎麼了?怎麼如此看著我?”
田荷低下頭,又倒了一杯酒。
她舉著酒杯笑道:“將軍,妾身今日也有一件事想跟你說。”
仇道不接酒杯,隻問道:“有何事要說?夫人開口便是。”
田荷叫說道:“將軍您先喝了這杯酒。我便與您說。”
仇道笑了笑。然後將田荷手裡的酒杯拿了過來。
仇道喝了酒,便一把攬住田荷,想要與她親近。
田荷推拒仇道,將他推了開來。
仇道:“夫人到底有什麼事情要說?”
以前田荷都是一個非常爽快的女子,萬萬沒有推開自己的理由,仇道便探究的看向田荷。
田荷也知道自己的舉動有些許不妥,但是她還是對仇道說道:“將軍,您等妾身說完了事情,等妾身說完就依著你。”
仇道還是放開了她。
“夫人有什麼事便說罷。”
田荷退後兩步朝著仇道盈盈一拜。
田荷道:“妾身求將軍把妾身休了吧。”
仇道驚詫地看向田荷:“你這是做什麼?怎麼會突然這麼說?”
田荷說道:“是妾身沒用,妾身無法為將軍生子,一個不會生的女人怎配做將軍的妻子?”
田荷掉下眼淚:“妾身願自請休妻。”
仇道這才知道田荷要說的事情是什麼。
心下鬆了一口氣。“不能生就不能生,何必如此在意,我們沒有孩子也是可以的。”
田荷高興仇道能說出以如此一番話來,但是畢竟是香火大事,不能兒戲。
田荷說道:“將軍,我不能讓仇家斷後啊。不然我就是罪人了。”
仇道哈哈笑起來然後說道:“我有一堆兄弟,仇家沒有我,也斷不了後。”
田荷一愣,她說道:“將軍我不能夠為您繼承香火,便沒有臉面舔居將軍妻子的位置,隻是將軍看在往日裡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不要讓我離開將軍府,我願意給將軍做侍妾,隻求能留在將軍身邊。”
仇道感動地看著田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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