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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立周燁霖為這為儲君的詔令以後,身處於堰縣的周燁煜,也氣的把自己關進了軍帳裡。
相比於周燁澤的大吼大叫而言,周燁煜發現怒氣的方式相對於溫和一些。
此時的周燁煜,正在軍營的書桌上,一筆一筆的寫著草書。
周燁煜手裡拿著毛筆,解氣似的在草紙上寫下一個又一個狂草。等寫完一張以後,不解氣的又扯來一張紙繼續寫。
如此循環往複,周燁煜在這裡這樣寫字作畫已經好幾日了。
自從收到立周燁霖為儲君的訊息以後,周燁煜就再也沒有出過營帳。
這些時日就在這裡寫字作畫。
周燁煜內心怒氣幾欲迸發。
他本來以為自己可以作壁上觀,可以看著周燁煜和周燁澤這兩個人鬥得你死我活,到時候自己就可以螳螂撲蟬黃雀在後了。
周燁煜輕笑:“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沒想到這些時日的等待竟然等來了朝廷要立周燁霖為儲君的訊息。
想到這裡,周燁煜下筆更加狠厲,恨不得將手中的毛筆折斷似的。
周燁煜正這樣想著,手下一個用力,手指粗的毛筆桿竟然真的斷裂了。
周燁煜驚訝著看著斷掉的毛筆頭,過了一會兒後頹然的往後一看靠,坐在了寬大的座椅中。
周燁煜將手裡的半支毛筆扔掉。用手捂住了眼睛,此時的周燁煜再也沒有了半分力氣。
周燁煜恍惚道:“看來本王真的是與那個位置無緣啊,否則,怎麼會機關算儘也沒想到會有今天這一步。”
就在這個時候,營帳外:“王爺。”
周燁煜向外看去,是自己的一個幕僚。
周燁煜:“進來吧。”
周燁煜從座椅上抬起頭:“有何事?”
那幕僚走進營帳之中:“這些日子您一直待在營帳中,可是想明白了?”見周燁煜如此頹廢的神情,那幕僚覺得多半是沒有想明白的。
“殿下,現在事情已然如此。逸王已經被立為儲君。您還是要考慮一下以後該如何行事。”
周燁煜輕笑:“本王以後如何行事?本王以後能怎樣行事?繼續待在這裡,還是出兵助儲君掃平周燁澤?”
幕僚歎了口氣說道:“王爺,現如今逸王已經是儲君了,您作為大周的王爺自然是要幫助儲君去平定叛亂。”
周燁煜不服氣看著幕僚。
幕僚歎了一口氣:“如果您此事去幫助儲君,往後新朝之上,您才有立足之地呀!”
周燁煜聽了這話不言語了,過了一會兒才歎了一口氣道:“本王明白了。”
周燁煜茫然道:“看來本王與皇位著實沒有緣分,註定是當不上這個皇帝了。”
幕跪地說的道:“王爺謹言慎行。”
周燁煜看了看幕僚,然後笑了出來:“本殿知道。”
不論再怎麼不甘心,周燁煜也明白此次是他輸了。
現如今周燁霖已經是大勢所趨,任誰也沒辦法更改了。
幕僚道:“王爺以後切莫說一些大逆不道的話了,若是傳了出去,恐怕對王爺不利。”
周燁煜點點頭道:“勞煩先生掛心了,本殿記下了。”
幕僚躬身道:“那在下先行退下了。”
周燁煜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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