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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生的朋友呀!”東方淵和善地笑道。
“爹爹,兒子與他一見如故,成了好友啦。今日就是讓他來認個門,日後他若是來了,您可以讓他進來。”寧郡道。
“進來,進來!”東方淵笑嗬嗬地道。
兩人進去後又拿來了美酒佳肴吃喝了一通。
走的時候,已是半夜,寧郡又給他找了一輛馬車送他回去。
“看來,他已經完全信任你了!”東方淵站在門後道,“夜深了,睡吧!”
兩人關上門,遂走了進去。
“此人看似隨意,是在極其警惕。兒子,當心點。”東方淵一拍他的肩膀道。
“在真金白銀面前,沒用人能保持理智。他也一樣,隻要我接連讓他贏得盆滿缽滿,他就會樂不思蜀,就會掉以輕心!”寧郡道,“咱們再一次父子檔。你已經占了我兩回便宜了。”
“哈哈。咱們雖然是摯友,可年齡差距實在是足以做父子了。”東方淵道。
“這個丁遊看管著那麼重要的東西,隻要一次讓他掉以輕心,咱們就可以進入了。”寧郡道。
“虧你苦練了這麼久,不過還是要當心些,若是讓賭坊的人看出來,那可是十分危險的。他們對待作弊的可都是下死手。”東方淵道。
“放心。我已經混跡在賭場多時,盯著這個丁遊大半個月了。知道他是個嗜賭如命之徒。特意為此跟‘爹爹’學了這個手法,離咱們的目標不遠了。”寧郡道。
“小心為上。畢竟咱們孤身在這裡。這座城如今可都是人家的地盤!”東方淵道。
“嗯。放心吧。我會十分小心的。”寧郡道。
“我瞧著你這幾日好像有些漫不經心,是想淑蘭了?”東方淵笑道。
“是有點兒。東方先生年輕的時候離家,如何客服想念妻子的心情?”寧郡道。
“想著唄。反正又見不到。有時候思念也是一種令人沉醉的事情。有一句老話:小别勝新婚!”東方淵笑道。
兩人嘻嘻鬨鬨進了屋。
果然,丁遊隔三岔五地就會來找寧郡。寧郡便與他常去賭坊,贏了很多銀子後便去喝酒。
一來二去果然熟悉了。
寧郡也慢慢從他嘴裡得知了此人家中其實是小有資產的殷實人家。他一開頭說的什麼家有高堂,下有三歲幼兒全靠他一人,全都是唬人的。
此人就是一個賭棍,自己的營生也是家裡用銀子買來的。
除了愛賭博外,他還喜歡逛青樓勾欄,好幾次都想拉著寧郡去,都被他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這一日,兩人又從賭坊出來,丁遊便拉著寧郡往他經常逛的青樓裡去了。
“王兄,你又沒夫人,也沒用半個通房丫頭,家中隻有老父,怎麼還如此守身如玉,實在想不通!”丁遊拿著一副色迷迷的眼睛上下打量著他。
“我心中已有心意的女子,等到合適的機會就娶她過門。”寧郡隻好胡編亂造地道。
“王兄家宅豐厚,還有娶不到的女子?”丁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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