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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本殿這就親自去跟太後孃娘稟報。左督大人,此詔文就由你來起草。”周燁澤道。
“微臣謹遵攝政王旨令!”邱二爺連忙諂媚地道。
他的文采是毋庸置疑的,不消半刻鐘,他的詔令便寫完了。
周燁澤一身藍色金絲線繡暗龍的錦袍,頭上戴著金冠,雖然不是皇上,可他此刻的權利已經於皇上無異了。
與太後見過禮後,周燁澤便將那份詔令呈給陳太後過目。
“攝政王?”陳太後一改往日的沒主見,“賢王本是藩王。這是你父皇給你的封賞。本朝還從沒有什麼攝政王。”
“皇上不過兩個月,根本無法處理朝政。太後孃娘,大周需要攝政王來幫皇上處理朝政!”周燁澤朗聲道。
陳太後看著他意氣風發的樣子,也沒有對自己該有的恭敬,心中隱隱有些不悅。可週燁澤所言沒錯,周雲碩還是個奶娃子,根本無法處理朝政。而大周的確也需要一個年富力強的人來統治。
“太後孃娘,本殿幫先帝平定叛軍,本不敢居功,可現在德王空有德性,而無實乾能力,老四煜王謀反被下了死牢,逸王居心叵測,連臨安王薨逝讓他回來弔唁,都不曾回來。試問還有誰能來做這個攝政王?”周燁澤一副天將降大任於他的模樣道。
霸氣外露,與昔日那個謙恭的賢王截然不同!
陳太後再遲鈍,此刻也已經明白自己就是反對,隻怕也無濟於事。
“好,賢王,就由你來做這個攝政王,幫助碩兒先將朝政處理好。哀家希望你能暫替他看好大周這個江山!”陳太後目光複雜地看著周燁澤道。
“太後孃娘放心就是。本王一定會替皇上當好這個家。太後孃娘也即將成為太皇太後,陳妃娘娘將為太後孃娘。罪婦石氏殉葬先帝。其他人皆入壽康宮為太妃。”周燁澤道。
“石氏那個賤人,她本沒有資格再陪伴先帝。可既然先帝有遺詔留下,讓她殉葬,那就照辦就是。”陳太後道。
“多謝太後孃娘!微臣這就去辦先帝的喪儀。請太後孃娘養好身子,無需操心。”周燁澤微微低下頭道。
陳太後點點頭,朝著他擺了擺手。
周燁澤帶著那遺詔走出延壽宮,正好看到陳貴妃和陳妃過來了。
一番見禮後,陳妃對陳貴妃道:“姐姐,我看你先進去吧。我有幾句話要與攝政王說。”
陳貴妃點點頭,遂先進去了。
“如今攝政王如願了,不知攝政王如何安置妾身?”陳妃朝著周燁澤拋去一記媚眼,嬌柔地道。
“娘娘說笑了。新皇登基,您就是太後孃娘了。”周燁澤勾起嘴角道。
“可是妾身一點兒也不想做什麼太後孃娘。聽起來就和那屋裡的那座老古鐘一樣衰老。”陳妃道,“妾身真想做攝政王的王妃呢。”
“娘娘,以後您養著皇上,我這個叔父就在前朝為他打理好朝政,這不正是一家人麼?”周燁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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