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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叫幾個姑娘來陪酒吧!”夏侯剛道。
老鴇子立刻嘿了一聲,朝著他倆拋了個媚眼便扭身出去了。
仇道渾身一哆嗦,“剛子,咱們今天可是要玩一玩?”
“你想什麼呢?當然是從她們嘴裡打探有沒有與眾不同的人到這裡來!”夏侯剛瞥了仇道一眼道。
不一會兒,就有小廝開始上酒菜。
接著,一陣暗香浮動,環佩叮噹的聲音傳來了。
仇道雙眼都放光了。
“等會兒,你負責與她們周旋,我負責問話!”夏侯剛道。
“剛子,你别這麼一本正經好不好!男人到了這種地方自然要好好放鬆一下!嫂子現在懷著身孕,也不方便不是!”仇道嬉皮笑臉地道。
“閉嘴!俺答應過她,除她之外不碰任何其他女人!”夏侯剛果斷的回絕說道。
“嫂子可真有能耐呀!好好!你負責問話,其他的事兒我來!”仇道說。
三五個妓女進來了。她們很快圍繞著夏侯剛和仇道坐了下來。
先上來便是喝花酒,這點他們倆都知道。
兩個人被一幫妓女灌下三五杯之後,氣氛便有些曖昧起來。
“客官,你怎麼不摟著奴家呀!是不是奴家長得不好看?”一個身著粉色衣裙的年輕妓女揚著頭對夏侯剛道。
仇道卻摟著兩個正一個一個嘴對嘴的喝。
他聽見那妓女這樣說,忍不住道:“你也别怪他,我兄弟現在正在練功呢!”
“練什麼功啊?”妓女問道。
“童子功!他可是不能近女色的,隻能喝酒!”仇道嬉笑道。
夏侯剛正襟危坐,瞪了仇道一眼,遂道:“你們這最近可曾來過什麼特殊的客人?誰若是說出來,我這裡的銀子便是她的!”
妓女們看到銀子,自然是歡心雀躍!
“最近咱們這不是來了一群鄉巴佬嗎!”一個穿著綠色襖裙的妓女道,“嘖嘖,就是給我大把的銀子,我也不想去伺候他們!”
夏侯剛與仇道交換了一個眼神。
“有銀子賺,你乾嘛不去伺候?”仇道捏了一把她的臉道。
“渾身上下臭烘烘的,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那妓女哎呀一聲道。
“今兒你來了嗎?”夏侯剛立刻說。
“他們現在是不會來的,都是晚上來!”綠衣妓女道。
“好,這些銀子歸你了!”夏侯剛從懷裡摸出一張銀票遞給她。
其他人見果然有銀子拿,也都開始七嘴八舌地說起來了。
“告訴你們,這幫人興許來頭不一般了!”紫衣女子道。
“有何不一般?”仇道摟著她的腰道。
“他們看著我的眼神,就跟黃鼠狼看著雞一樣。”綠衣妓女道。
哈哈哈!
夏侯剛和仇道忍不住噴笑出來。
“就好像許久不沾葷腥一樣,嚇死人!”那妓女不以為意地道。
“奴家看,他們就是一幫刨土的!”紅衣妓女道。
“農民?他們哪裡有錢來這裡花銷?”夏侯剛故意。
“客官,你是外來的不知道。最近一幫泥腿子可是打到過城裡來的!搶了好幾個大戶!”紅衣妓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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