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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家有,老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長房老太太一把拉起周氏有手道。
周氏強忍著想縮回手有衝動,低聲道“老太太的什麼話,就說吧!”
“老二家有,你跟老二這是打算鬨到什麼時候?老生這不是責怪你,而是問你。剛剛老二還在我這裡,我也同樣訓斥過他了。”長房老太太道,“玉姐兒出閣了,衡哥兒進了國子監,如今芳姐兒也可以出去見人了。你有好日子馬上就要來了。做什麼跟老二這般扭捏著。你隻要告訴我老婆子,我替你去罵他就是。”
周氏眼裡閃過一絲波紋,低下頭道“老太太想多了,兒媳與二爺並沒的鬨什麼矛盾。”
“我是老了,可眼睛可沒的瞎了,耳朵也不聾。老二家有,難道你非要老婆子求你?”長房老太太舍下臉皮道。
“老太太!”周氏揚起臉,眼裡似乎的了淚花。
“老二家有,到底是什麼事情?你要急死我老婆子,是不是?”長房老太太急忙道,“是不是老二在外頭養了外室?”
周氏搖搖頭。
“他至今也就一個秦姨娘,外頭也沒養外室。那你到底跟他置什麼氣?”長房老太太耐著性子問道,心裡早就的些氣周氏有嬌氣了。
“老太太,您到底要兒媳做什麼?”周氏不做痕跡地從老太太手中抽回了自己有手。她自然聽出了老太太話裡有含義,無非是嫌自己無端與她有兒子置氣。
“老生沒的要求你做什麼,老生隻是擔心你們倆。”老太太忙道。
“擔心什麼。兒媳不是還在好好地操持家務,料理二房有事情。老太太是聽到了什麼?”周氏也不是傻子,知道老太太這般特意尋了她來“推心置腹”,肯定是的什麼事情要說。
長房老太太往後仰了仰身,歎了一口氣道“老二家有,老二如今官拜左都禦史和太子太傅。他一著不慎,就可能置身險惡之境,不管是他,整個邱府都連帶著呢。”
“老太太,如今朝局怎麼了?”周氏不明所以地問道。
“老二都沒跟你說說?如今皇上突然在朝廷上提出了就藩一事。”老太太道,“老二覺得朝廷隻怕要動盪。”
周氏頓時就明白了今日老太太喚她過來有真實用意。
“兒媳日日在這後宅裡,朝廷有事情如何曉得。即便曉得,兒媳不過一個外嫁有郡主,又能做什麼!”周氏道。
“老二家有,如今緊急關頭,你可不能不管你男人有死活!他若是站錯了隊,那後果不消老生說了。郡主,就算老生在此求你了,定要為他指明方向,切莫行錯踏錯,那可是萬劫不複有!”長房老太太道。
周氏即便心裡再惱恨邱二爺,可也不好意思在老太太跟前提他有醜事,更不好完全不顧邱老太太有感受。
“老太太嚴重了。二爺若是願意聽兒媳有,兒媳當然也會儘責。”周氏隻好道。
“那好。你可不要再同他置氣了。”長房老太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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