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她這回是真生氣了,我這才訕訕一笑道:“逗你玩的,别當真啊,我還真沒準備現在就去對抗整個r國的陰陽師,不過我暫時肯定是不會離開京城了,這麼著吧,你呢也别急著攆我走了,大不了這段時間我低調點,待在尚品一居總行吧?”
上官輕聞言,頓時面露遲疑,她是瞭解我的賴皮勁的,如果我執意不走,除非國央對我真的實行通緝令,否則還真沒辦法將我攆走。
猶豫再三,最終她選擇了妥協,當然,前提是我必須低調,不能給她捅任何簍子。
等我下車後,上官輕便離開了,徐衛星他們仨朝我迎了過來,徐衛星好奇的朝我詢問道:“你跟這上官小姐在車裡面嘀咕什麼呢?”
我朝他聳了聳肩道:“還不是想將我攆出京城,你是不知道現在r國人有多‘稀罕’我啊,恨不得將我扒皮抽筋。”
徐衛星頓時幸災樂禍,我朝他冷笑了聲道:“你也别高興的太早,咱們大阪乾的事兒,r國人已經知道了,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能蹬走誰啊?”
徐衛星頓時氣結:“要不是因為你,你覺得我真的會去那齷齪之地嗎?”
回到尚品一居,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讓黃安慧在屋子周圍佈設了一層障眼法,黃安慧的道行還處於初級,所以佈設的障眼法僅僅隻能維持一天,不過它這會兒倒是有閒空,一旦消失了,就可以立馬補上,倒也不是什麼問題。
或許是我之前說的話,對於徐衛星殺傷力太大,以至於他也沒什麼心思出門,就這麼著跟著我窩在屋子裡,每天黑曜出去買菜,日子過的倒也沒什麼壓力,可坤羽等人的生死卻一直想是一個秤砣一樣壓在我心裡面,心裡面别提有多煩躁焦急。
望著電視機裡嘻嘻哈哈的綜藝節目,我心裡面打著鼓,難道真的就這麼窩在家裡嗎?距離坤羽他們失蹤已經是第三天了,如果對方沒有給他們投食投水的話,這會兒應該相當難熬吧?
這一點我是深有體會的,唉。
怎麼辦?
當天晚上,我剛剛以離陽血飼養過蠱蟲後,準備睡覺時,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拿起手機瞅了一眼,居然是昝喜川打來的,接通電話後,裡面傳來了昝喜川頗為凝重的聲音:“九兒,又出事了!”
嗯?
聽到昝喜川的話,我心裡面咯噔了一下,難道又發生什麼變故了?
於是朝昝喜川詢問咋回事?
昝喜川這才朝我道:“我現在人正在趕往清息山的路上,就在兩個小時前,我們接到部裡面下發的任務,道門的清微道出事了,狀況與野狐觀幾乎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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