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裡,徐衛星便將手機拿了出來,道:“昨晚上我還跟昭乾倆通過電話呢,這傢夥告訴我他捨不得孩子,想還俗呢,隻是沒想到,唉!”
昝喜川伸手接過了徐衛星遞過去的手機,聽著徐衛星的歎息聲,我心裡面也挺不是滋味的,昭乾其實也算是死過一回了,原本以為他待在野狐觀裡挺安全的,隻是沒想到最終還是沒能逃過這一劫啊。
昝喜川看了看徐衛星的手機後,便將手機還給了他,隨即朝徐衛星再次詢問道:“他在電話裡面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嗯?
徐衛星思索了下,剛準備搖頭的時候,忽然間想到了什麼,神色一炳,朝我倆道:“他倒是沒說什麼其它的,就是我跟他通話的時候,信號出現了無端性的乾擾。”
信號乾擾?
我與昝喜川倆同時來了興趣,就連一頭霧水的黑曜與黃安慧倆也湊了過來。
徐衛星緊皺著眉頭,深以為然道:“我這個人一向習慣在上、床前將鞋子反扣的,而這種方法能夠提高我對陰晦之物的靈敏,其實最開始我跟他之間通話的時候,並沒有聽到那聲音的,後來,嗯應該在八點鐘左右,電話那邊開始出現了乾擾,當時我並沒有在意,現在回想起來,那乾擾像極了陰晦之物對信號產生的磁場乾擾。”
陰晦之物?
八點鐘,信號乾擾,陰晦之物。
我在心裡面咀嚼了一番,昝喜川卻倒抽了口涼氣,轉而朝徐衛星詢問道:“確定時間嗎?”
徐衛星拿出手機翻了翻,隨即遞給我們看道:“因為當時信號乾擾,我根本聽不清他說什麼,所以就把電話給掛了,你們看這上面的時間。”
果然,手機上通話中止的時間是昨晚上八點零五分。
昝喜川似有醍醐灌頂,當即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待對方接通後,便朝電話那邊道:“讓電信部門查一下野狐觀那些人所有的電話,看一看最後截止訊號的時間。”
昝喜川這一說我便明白了,他這是想要以訊號時間來推測什麼,這種事情在我們這些普通人來說或許是天方夜譚,可如果將這些訊息交給智庫的那些人,那可就不一樣了。
待昝喜川打完電話後,徐衛星便朝他反問道:“昝哥,能不能給兄弟透個底啊,你們guo安究竟有沒有線索?起碼也得有個懷疑對象吧?”
昝喜川一臉苦笑,一時間都不知道咋回答他了,瞧見昝喜川的表情,徐衛星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轉而朝我道:“九,你們真的能夠確定這事兒並不是小r本子們下的狠手?”
我哭笑不得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這讓我怎麼回答你呢,我認為不是。”
他瞧見我的表情,面色尷尬了起來,剛想解釋什麼,便被我給打斷了:“我知道你是擔心你的家人,如果你真的不放心,其實可以離開池市找個地方避一避的。”
徐衛星思索再三,最終朝我點了點頭道:“你們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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