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畜生瞧著似乎也就是隻普通的黃鼠狼嘛?居然大白天的趕撲我?
我緊鎖著眉頭待那黃鼠狼子朝我撲來之時一腳將其踩在了腳下,下一刻,周圍呼呼啦啦的竄出了起碼上百條黃鼠狼子,大的甚至跟一些個家狗差不多,其中為首的四五條身上明顯夾雜著妖氣的,可見應該已經成了氣候。
沒想到還是個團夥。
我慢條斯理的彎下腰將那隻朝我行凶的黃鼠狼子給揪了起來,轉而望著那幾隻成了氣候的黃鼠狼子頷首詢問道:“啥意思啊?難不成你們這些個傢夥還想吃人?”
這些個東西會不會說話咱不清楚,可我卻知道但凡二十年以上的黃鼠狼子都是能夠聽懂人話的。
果然我的話音出口後,其中一條體型最大的黃鼠狼子從一眾黃鼠狼子裡面走了出來,轉身對著我放了個臭屁,隨即周圍開始浮起一層淡淡的薄霧,薄霧中一個長相猥瑣,身材佝僂的老頭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眼神飄忽不定的朝我行了個禮道:“朋友,我這小孫子頑皮,並非有意冒犯,還望這位朋友能夠放過它。”
頑皮?
我心裡面冷笑不止,這玩意兒剛才明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不過嘴上卻並沒有這麼說,而是面露猶豫的朝他詢問道:“這位大仙,不知道這個村子究竟發生了什麼,居然會如此荒涼?”
老者眼珠子咕嚕了一圈後,歎息了聲道:“朋友是有所不知啊,這村子幾年前鬨過一次鬼,那鬼凶狠異常,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就害死了這村子裡十多口子人,嚇得這村子裡剩下的人都跑了,老朽跟這些子子孫孫們也不過是兩年前才移居到這裡的,我這小孫子啊興許是從來沒有見過生人,所以才會冒犯朋友的,還望朋友大人有大量,能夠放過它它。”老者說完後,再次朝我作揖。
鬨鬼?
我盯著那老者看了一會兒,心裡面似乎已經有了數,當即朝他恍悟道:“原來是這樣啊。”說完便將尚在手中掙紮的小黃鼠狼子放在了地上,這小黃鼠狼子掙脫開後,竟然扭頭朝我齜牙咧嘴的做猙獰狀,身上的戾氣可見有多深。
黃鼠狼子記仇是眾所周知的,可我剛才也不過僅僅踩了它一腳罷了,可它還是一副想要吃了我的表情。
老者瞧見我放了小黃鼠狼後,朝我再次行禮道:“朋友宅心仁厚,老朽甚是敬佩,這天色近午,朋友不妨去寒舍用頓午飯,老朽也可以以表地主之誼。”
正合我意!
不過嘴上卻不能答應的這麼快,還是跟他客套了一會兒,最後才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隨著我應允後,老者便遣散了那些個子子孫孫們,客客氣氣的領著我順著荒廢了的村道往前面走,走了大約一百多米後,我的視線中出現了一棟帶院的磚瓦房,這磚瓦房我還是有印象的,以前好像是這村子的村委會,沒想到現在倒是成了這些個黃皮子的老巢了。
整棟屋子裡的妖氣很重,瀰漫著一股子黃皮子的騷味隱約還有血腥味,隻是我暫時還嗅不出來這血腥味是人還是畜。
跨進院子裡,老者朝裡面招呼了一聲:“老婆子,家裡來貴客了,趕緊招呼著上茶。”
說話間,屋子裡面便湊出來一個尖嘴猴腮的老太婆,我一看差點兒笑出聲來,這黃皮子的審美觀倒也挺有意思的,你說你化形也就化形吧?可一個個的化成的人形還真不敢恭維。
老婆子笑嗬嗬的迎了出來,雖然臉上堆笑,可我怎麼都感覺她那眼神好像是在看著獵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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