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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王子迎娶白雪公主嗎?
我心裡面冷笑了一聲,陪著昝喜川徑直來到了一處自助餐桌旁邊,端起了一杯白酒一飲而儘。
至於昝喜川那貨,渾然不顧自己的身價,拿起了一隻半斤來重的龍蝦在那裡啃。
不少人男人朝他投去了玩味的眼神,至於那些貴婦,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乞丐無異。
其中更是有一個準備去取紅酒的中年婦人被狼吞虎嚥的昝喜川撞了一下,憤然的說他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叫花子,就跟沒吃過東西的餓死鬼一樣。
而後在注意到他那一身奢侈品牌的西服以及手腕上那掛價值六位數的百達翡麗以後,更是以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當然,這傢夥餓了差不多一天一夜了,自然是不會理會那些眼神的。
氣氛自然是極好的,趙師道如眾星捧月一般被所有人圍在一處地勢稍高的位置,在說了一些在我聽起來特别裝逼的話以後,舉起酒杯敬所有人,當然,這所有人應該不包括
我跟昝喜川倆。
而我倆徹底的被邊緣化了,可這對於我來說一點兒都沒所謂。
直到元葵先生領著保護他的人從外面走進來,而後拒絕了所有與其攀談的人,徑直朝我們走了過來。
“兩位,招待不週啊,區區忙於婚俗,來遲了。”
我朝他微微一笑,道:“先生此時像極了老喜主,可惜啊,今天不是你嫁閨女也不是你兒子娶親。”
在我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看到了元葵先生眼神中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複雜,轉瞬即逝,很快就被他給掩飾過去了。
一旁的昝喜川嘴裡面嚼著牛排,滿嘴汙漬的朝元葵先生比劃著道:“你要是再不來啊,我可真被人當做餓死鬼了。”
元葵先生聞言,哈哈大笑道:“昝大隊還真是性情中人,真是會開玩笑,誰敢說你是餓死鬼啊,除非他是活的不耐煩了。”
元葵先生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點大以至於之前那個罵昝喜川的中年婦女臉上當時就黑了起來,她雖然不認識昝喜川,可卻認識元葵先生,知道剛才惹了她根本就惹不起的人,哪裡還敢在原地待著,戰戰兢兢的躲到了人群後面去了。
昝喜川抹了抹嘴上的黑椒油,打了個飽嗝後,朝元葵先生嘿嘿一笑道:“先生還是去忙你自己的事兒吧,就别管我們了,你這麼盯著,我吃的挺不自在的。”
元葵先生點了點頭道:“那兩位自便吧,區區就先去忙了。”
說完便領著手底下那兩位餃子耳的橫練高手,快步朝被眾星捧月的趙師道那邊走去。
元葵先生朝他小聲說了些什麼後,趙師道點了點頭後朝著眾人微笑著道:“宴席那邊已經開始了,還請諸位移步。”
於是所有人都朝公館內轉移,然而,當我與昝喜川倆剛剛準備進入公館的時候,一隻手卻在這個時候將我們給攔在了門外。
這人右臉高高腫起,臉色看起來有些猙獰,不是葉旬還能是誰?
“狗雜zhong!你居然還舔著臉敢過來,咱們之間的賬怎麼算?”葉旬腫大的臉頰因為激動而抽動著,緊攥著的雙拳似乎是在向我說明著他要準備朝我動手了,要知道他這一天裡遭受了多少嘲諷般的嘴臉?如果不是我,或許他今天還能夠在這種場合上顯擺顯擺,可現在,他卻完全淪為了笑柄,哪怕那些與他對面的人並不敢嘲笑他,可他卻始終認為,這些人根本就是在強忍著,都是在嘲笑他被人打成了豬頭!
我輕蔑的朝他掃視了一眼後,冷笑了聲道:“看來你的新娘子侄女是沒將我昨天說的話帶到啊!”
說話之間我又是一記耳光抽了過去,而這次則是左臉!
即便葉旬有所警惕,可他的反應力在我眼裡實在可笑。
葉旬慘嚎了一聲再一次被我一個耳光抽飛了過去,砸到了一堆放在門邊的香檳酒高腳杯。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周圍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雖然不認識我,可卻認識葉旬的,在濟市這一畝三分地誰不認識葉家這位不成器的老少爺啊!
有人居然敢在葉家與趙家宴請的婚宴上毆打葉家老少爺?!
這TM還得了?
瞬間五六個面色冷肅且訓練有素的黑西服安保朝我衝了過來,其中兩個先到一步的安保作勢想要將我擒住,而我卻站在原地,任憑他們抓住我的肩膀掰我的胳膊,可讓他們臉色極其難看的是,任憑他們將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我的胳膊卻絲毫不動。
隨後四個人上來,再後來六個人上來,依舊沒辦法控製住,結果自己卻累的氣喘呼呼,而被我一耳光抽到在地上的葉旬被兩個相識的來賓扶了起來,朝地上啐了一口,又是幾顆紅中帶白的東西落在了地上,葉旬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咧著嘴怒吼了一聲便朝我再次衝了過來。
我無奈的朝身邊那六個對著我又推又拽的保全們搖了搖頭道:“真TM像個老孃們兒一樣,就這麼點力氣,給我撓癢癢我都嫌小了,滾一邊去!
隨著我一聲低喝,身體一甩將六人全部甩飛出去,抬腳就朝滿嘴鮮血的葉旬的肚子踹了過去,這一腳直接將葉旬踹飛了七八米遠,狠狠的撞在了公館的鋼化玻璃門上,堅硬的鋼化玻璃居然呈現了龜裂狀,也葉旬卻連哼都沒哼一聲摔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死了嗎?
我在心裡面否認的搖了搖頭,這一腳雖然看似威力十足,可事實上我卻是有分寸的,以他健壯的身體應該不至於死。
而周圍卻在這一刻鴉雀無聲,好一會兒,才有女人發出了尖叫:“打死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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