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卻抬頭朝我看了一眼,而緊緊是那一眼,卻讓我產生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然而,那種感覺僅僅是一閃而逝,接著便蕩然消失了。
老乞丐卻在這時候朝我說了一句讓我摸不著頭腦的話:“我們的生是不得不來,將來的死也是不得不走。”
我愣在了當場,直到耳邊傳來了昝喜川呼喚聲,這才打了個激靈,可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那獨腿老乞丐已然不見了。
昝喜川拍了拍我的肩膀疑惑道:“兩瓶啤酒就給你喝懵圈了啊?你發什麼楞啊?”
這?
我望著那獨腿老乞丐消失的位置,繼而又看了看身前的昝喜川,隨即朝他詢問道:“剛才?”
“什麼剛才啊?你咋回事啊?”昝喜川不明就裡,扒拉一下頭上的雪,我這時候才意識到雪居然不知道什麼又開始下了。
這才與他匆忙的回到招待所裡,回到招待所裡,我越想越不對勁,於是走到昝喜川的床邊,朝他詢問道:“你剛才聽見那個乞丐說什麼沒?”
“什麼乞丐?沒啊?”昝喜川嘴角抽了抽,隨即朝我反問道:“你說的該不會就是剛才在火鍋店門口吧?你開什麼玩笑?當時門外根本就沒人啊!”
我眉頭微微一簇,隨即從口袋裡面取出了錢包,我當時可是給了他兩百塊錢的,而我此前錢包裡面一共有五千塊現金,吃飯付了三百,再給他兩百應該還有四千五才對,可當我將錢包裡的錢數了數後,讓我驚駭的是,居然還是四千七。
等等!
我的視線忽然間停留在其中兩張百元大鈔上面,那倆張嶄新的百元大鈔上面居然多出了兩個卍字,瞧著像是用血畫上去的!
我將那兩張百元大鈔遞給了昝喜川,昝喜川看了以後嘖嘖稱奇道:“這瞧著好像是佛教中的卍字啊?難不成這錢是和尚的香火錢存進銀行裡,然後又被你給取出來的?”
和尚的香火錢自然不會無聊到印上卍字,更不用說是用血了,或許是因為體內擁有飛僵之血的緣故,所以我對血是很敏感的。
可為什麼那個獨腿老乞丐昝喜川卻壓根就沒看到呢?
回憶他最後說的那句話時,我不禁搖了搖頭,無非就是人的生死並不是自己所能夠控製的意思,這好像並沒有任何哲學含義。
不明就裡之餘,我將那兩張帶有卍字的錢單獨放了起來,因為我總覺得它們的出現絕非偶然且極具意義。
晚上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都無法入眠,更不用提昝喜川那肆無忌憚的呼嚕聲了,就這麼一直折磨到了天亮。
早上外面的雪依舊再下,昝喜川決定主動聯絡李焱,問他能不能想辦法將我們送回京城,結果李焱那邊卻說除非步行,否則根本沒辦法,這幾天雪下的,即便是走出濟市,再往北邊的道路幾乎全部都被封了,現在的情況就是進不來也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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