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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點頭,姥爺問我燈籠放哪兒了?我說廚房旁邊的雜屋裡,他聽了以後朝門那裡作了作鞠,說娃娃們不懂事,我提他們給你賠罪了。說完後,就徑直朝門外走去,我大表哥跟表嫂抱著孩子正要朝我們屋子走來,我姥爺讓他們趕緊抱著孩子回家去。之後就跑後屋了,沒一會兒就把那燈籠給拿了出來,然後放牆角,就見那紙燈籠中的蠟燭撲的一聲,自己就點著了,火苗特别的大,居然將燈籠整個給燒著了。
看的我們都是毛骨悚然。表姐卻忽然叫的更厲害了,說那老頭過來了。要過來了!
我姥爺趕緊拉著我舅舅他們還有我跪地磕頭,我舅媽一個勁兒的將表姐抱著哭。可表姐卻一直睜大著眼睛,直溜溜的盯著前方,恐懼的喊著别過來别過來。
那一刻,我感覺表姐特别可憐,特無助。
我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勇氣,唰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擋在了表姐的前面!
而就我擋在表姐和舅媽面前的那一瞬間,一股令人匪夷所思到無法言語的寒氣朝我面門侵襲了過來,我臉上的胎記部位狂跳不已。那股無形的寒氣卻像是蜻蜓點水一般一閃而逝?
緊接著,就見牆角已經燃燒殆儘的灰塵龍捲風一般旋轉了一瞬間,繼而重新落在了地上。
我驚的一身的冷汗,卻感覺身後的表姐似乎安靜了?扭過頭望去,表姐好像是睡著了一般歪著臉躺在了舅媽的懷裡。
我當時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剛才那個真的是?
隨後,我姥爺他們估摸著是見我表姐已經沒事兒了,從地上站了起來。湊過去看了看。我舅媽因為表姐之前的瘋癲,嚇的愣了好一會兒,才繼續哭。
我走到門口,望著牆角那堆灰燼發呆。回想之前那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後怕不已,雖說我看不見,可那股子莫名的寒氣卻是實實在在存在過的。
後來,姥爺讓我舅舅出去買紙錢回來去燒,還特地重新買了好幾個燈籠放在家門前的樹上掛著。折騰到深夜才都去歇息。
晚上,我舅媽不放心表姐,就在我們屋子裡睡的,估摸著也睡不著。我偷偷的在被窩裡取了皮,很快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天沒亮,我就醒了,摸索著在臉上擦了‘雪花膏’然後貼上皮。而後卻再也睡不著了。鑽出被窩,發現舅媽好像一晚上都沒睡,一直抱著表姐。這讓我又想起了父母響起了爺爺奶奶。
表姐是臨近中午才醒的,醒來後,卻好像把之前的事情都忘了,舅媽回屋子睡覺去了,她就問我,她咋那麼餓呢?我就問她想吃啥?她說想吃包子。然後我跟舅舅拿錢給她去買。
買包子的時候剛巧遇到了表姐的小姐妹楚慧,她見我一個人,就問我表姐呢?我當然不會說家裡發生的事情,就說表姐在家呢,說外面冷,不願意出來。
她就告訴了我一件讓我渾身就像被電流過了一遍的事情,他說昨天跟我們一起上山的柱子發癔症了,一大早就給送到縣醫院去了,到現在還沒訊息呢。說的時候還一臉後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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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身,問她沒碰見啥吧?她很明顯被我的話給嚇到了,趕緊搖頭說,沒看到,以後這事兒再也不乾了!
很顯然,她明白了柱子那事兒十有八九跟偷燈籠有關係,也得虧我沒跟她說表姐的事情,要不然她肯定嚇壞了。
拿著買好的包子回了家,表姐正在看小說,我走到旁邊瞅了瞅一本一看書名就知道肯定是鬼故事。可她似乎看的很入迷的樣子。一直到我把熱騰騰的包子拿出來她聞到香味才發現我回來了,戀戀不捨的丟下書開始吃包子。
我心裡不禁有些鬱悶了,都見著真鬼了,還看這小說中的假鬼有啥意思啊?
她一邊吃,一邊問我咋她那燈籠不見了?我當即撇了撇子,看來是真不記得了。看來姥爺他們也沒敢跟她講,於是就說沒了就沒了唄,現在誰還玩那個。她白了我一眼,然後繼續吃包子。
後來楚慧過來玩的時候,就又說起了柱子的事情,說是送醫院去檢查愣是查不出原因,可那柱子一到晚上就發病,說什麼閉上眼睛就見著一個杵著柺棍的老太婆要掐他。可實際上都是他自己在掐自己,後來他家人沒辦法,就把他雙手給綁了起來。他媽那幾天都快把眼睛給哭瞎了。
我表姐聽了以後,直打寒顫,說什麼這也太玄乎了,以後再也不乾了。楚慧也心有餘悸的附和著。
我卻一直在想著柱子的事情,似乎跟表姐的情況一樣啊?
那為什麼表姐都沒事兒呢?難道說是那破草帽老頭比那個拄柺杖的老太婆善良?
我當時根本沒把表姐的事情跟自己聯絡到一起,也不會去想自己有那本事能對付那東西,所以更不會逞英雄的去幫柱子,而柱子後來也好了,當然,那是過完年的事情了,說是家裡請了大仙兒去看的,然後才明白是跟頭燈籠有關,隨後讓柱子家人給那一片兒山的墳都重新上了燈籠,另外還請道士做了一場‘惡誦’的法事。
關於惡誦,這裡可以跟大家普及一下,關於‘誦’,在我們這邊分為‘誠誦’‘點誦’‘惡誦’。
其中又以‘惡誦’最凶。一般隻要不是特别嚴重的,都不會用‘惡誦’因為風險太大。前面兩種,都屬於給那邊談判,而到了‘惡誦’的地步了,那就是‘鬥’了。大體上是一種恐嚇的意思就是跟對方說差不多就行了,你要是再搞,我就給你搞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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