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回憶時,那股氣好像是在逆天改命之後出現的,當時我還以為是腹脹,硬憋了幾個屁呢,現在看來,好像並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啊?
內功?
扯淡。
先不說所謂的內功有沒有實際作用了,關鍵是老頭從來沒有交過我這方面啊?茅山派好像也沒有外修體內練氣的法門。
那剛才那股氣有是啥呢?
疑惑之間,昝喜川索然無味的丟掉了我那塊皮膚組織,拍了拍手,朝我好奇的詢問道:“來前鴻鵠給我發訊息,說讓我們仨來這邊聚一聚,啥情況啊?”
我剛準備回答他時,門外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接著便瞧見鴻鵠手裡面提著兩大包打包盒子走了進來。
朝我跟昝喜川倆微笑著點了下頭,便將手裡的東西放在了餐桌上,而後詢問我道:“逢九,冰箱裡面應該還有啤酒吧?”
我再次活動了一下胳膊,感覺沒什麼大礙,這才放下心來,朝他迴應道:“上次放的一直都沒動呢。”
鴻鵠略有些靦腆的笑了笑道:“那就好,在超市被一個導購女孩給纏上了,要不然我還準備搬一箱過來的。”
我聽了忍不住笑了笑,沒說什麼。
昝喜川聽了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那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個二傻子一樣看著鴻鵠。
他心裡面那點小九九我還是清楚的,這傢夥整天在那種地方工作,平日裡連個母的都看不到,所以平日裡瞧見有女的,不管長的好不好看都要上前去調戲一番,當然,他也就是過過手癮,真讓他動真格的他就慫了。
既然鴻鵠來了,我跟昝喜川倆便朝餐桌圍了過去,幫襯著將他買來的菜打開,基本上都是肉,這讓我有些納悶,因為鴻鵠一直以來都是吃素的,今天居然買的全是肉?
昝喜川齜著牙直接上手了,我則好奇的盯著鴻鵠看了看,猶豫了下朝他詢問道:“今天怎麼買的都是肉?”
“少裝,平日裡就你最喜歡吃肉,這會兒想說自己是個道士要吃素啊?”昝喜川大口咀嚼著一塊鹵豬耳朵,嘴裡面含糊不清的嘲諷著我。
我沒理會他,依舊望著鴻鵠。
鴻鵠拿起麻布擦了擦手,朝我微微一笑道:“當年在東南亞吃過一回,吃出了陰影,從那以後我就沒再吃過,今天想著可能是最後一次跟你們聚了,那就再吃一回吧。”
昝喜川抹了把嘴上的肥油,朝鴻鵠嘿嘿一笑道:“吃肉還能吃出陰影?你該不會吃的是人肉吧?”
我剛想說這傢夥滿嘴放炮時,鴻鵠的回答的讓愣住了。
“我朋友的肉。”
昝喜川原本笑著的表情漸漸的收斂了起來,而後神情愧疚的拍了拍鴻鵠的肩膀。
鴻鵠自嘲的笑了笑道:“我們當時沒辦法,誰都不想死,吃自己的根本下不去口,所以,當時我跟他倆各自從對方的腿上捥下來一塊,就那麼一大口肉,我活下來了,他卻死了。”
嗯?
我頗為不解的搖了搖頭,沒明白這是為什麼。
昝喜川瞧見我一臉不解,當即朝我解釋道:“他那個朋友沒吃。”
鴻鵠苦笑著點了點頭道:“他告訴我,他說我的肉太柴了,其實我心裡面清楚,他其實是不忍心吃自己兄弟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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