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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外面突然下起大雨,溫度也降低了許多。
夏黎感覺屋外的天氣有點冷,這屋子裡面還有點潮,想著虧待誰都不能虧待自己,尤其是在敵人花錢的情況下。
於是她以以後要為毛子國貢獻自己的科研才能,必須要好好保護好身體,現在絕對不能感冒為由。
讓人家給他煮了一杯熱甜牛奶,甚至還往裡面加了一點薑驅寒。
毛子國這邊的人雖然對夏黎這個一會要點吃的,一會兒要點喝的,時不時的還提點要求的事,已經不耐煩到了極點。
可上面現在還沒放棄她,他們就不可能跟夏黎撕破臉。
窩了一肚子的火也隻能以“高智商人群,多多少少都有點自己稀奇古怪的癖好,眼前這位的稀奇古怪癖好多半就是折騰人。”這種離奇的安慰方式安慰自己。
剛剛去請示上級的審訊人員,一臉難看的快速走進屋子,小聲對其他幾個審訊人嘀嘀咕咕的說了些什麼。
屋子裡的幾個審訊人臉色,都變得和這位船訊的審訊人如出一轍的難看。
夏黎耳朵好使,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頓時就樂了。
敢情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米國為了弄死她下套,覺得毛子國抓到他,一定能宰了她,黑鍋可以使勁往毛子國腦袋上扣。
毛子國卻一心想要挖牆角,不知不覺的中了米國的圈套,卻根本沒有想殺她的意思。
目前國際上毛子國已經開始反擊。
說這件事兒的緣由是米國數千人襲擊華夏,中將挾持她夏黎,而她夏黎被他們所救。
兩國互相扯起來,華夏讓交人,卻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回覆。
不過在夏黎看來,這兩方人馬屬實全都是真心錯付了。
米國人打錯了算盤,還覺得威廉姆斯能要回去。
毛子國也想通過這件事兒,從米國身上扒下來一層皮,讓他們為了設計他們而付出代價。
這兩個國家到底是有多看不起她,才能勾心鬥角的同時,一起把她忽略得這麼徹底,根本沒把她當回事兒?
夏黎捧著熱牛奶杯子,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杯子邊緣,視線透過門口,注視著門外嘩啦啦傾瀉而下的瓢潑大雨。
心裡頓時冒出來一個好主意:要不等到她得到她想要的訊息,就把這些毛子國的人全都給屠了,順便把威廉姆斯死亡的事兒,全都安在這些人腦袋上?
至於這些人是否會早就把事情的經過傳信給毛子國,毛子國之後會揭露真相?
嗬。
她隻是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女人,又怎麼能在好幾個毛子國特務的監視下,弄死威廉姆斯呢?
這麼大的鍋,她可背不動呢~
三星中將被殺,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到時候兩國就慢慢扯皮去吧!
就在夏黎心裡盤算著,要怎麼給兩國一個痛徹心扉的回憶時,門外跑進來一箇中年男人,對屋子裡的幾人點點頭。
“上面來訊息,說是同意了。”
屋子裡幾個審訊人員也都鬆了口氣。
夏黎實在難纏,他們一點兒都不想再跟她呆在一個房間裡太久,生怕被這人給氣死。
主審人你已經被夏黎磨的沒脾氣了,現在也長了記性。
他大步走到夏黎面前,雙手支在桌子上,臉上的表情沒透露出一點兒厭惡,甚至可以說是無波無瀾,就像是沒有表情一樣。
說話的聲音也相當刻板,“上面同意了你的請求。
你以後來了我們毛子國,在效忠毛子國的同時,隻要效忠於伊萬諾夫閣下就可以。
至於箱子裡的東西,你是真的用不到,華夏認為重要的東西,對我們毛子國而言,也不是最重要的。
那裡面確實有一些在當時那個年代,有可能威脅到我們毛子國的科研成果。
可是現在已經過去了7年,那些成果放到現在早已過時,於我們而言,不足為懼。
我們想要的隻是裡面的一份名單,那份名單涉及了我們的愛國主義者的安全。
我希望在我們表達了我們的誠意的同時,你也同樣可以展現出你的誠意。”
主審人員確信,他們這秘密基地裡這麼多人,夏黎一定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此時跟夏黎說起“愛國者名單”時,也絲毫沒有任何忌諱,一點兒也不怕夏黎之後泄露了訊息。
夏黎聽到他這話,心裡頓時一陣冷笑。
華夏裡毛子國的特務,對於毛子國而言可不就是愛國主義者嗎?
夏黎之前確實猜測到箱子裡可能存放著一些科研類成果,卻完全沒想到,裡面居然不是一份,而是是許多份,甚至還有一份特務名單。
看來那些科研人員死前,是把整個研究院裡一切能傳達出來的訊息,全部放在那個箱子裡,拚儘性命也要想辦法傳達出來。
隻不過,他們的奮不顧身終究被這個時代辜負了。
讓這些原本連毛子國這樣的重工業大國,都覺得有威脅的東西,延遲了整整7年。
科技的時效性早已過期。
夏黎在這一刻,突然就為那些人和自家人的犧牲感到有些不值。
箱子裡的東西,等再重見天日的那一天,真的還會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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