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那都是一年前的事兒了,臨了他問我問這些乾啥?我說沒啥,之前聽人說過這事兒,就是好奇。
那中年乞丐聞言,朝我小聲說昨晚上村子裡來了好些警察呢,說是也在查這事兒,還問我跟他們是不是一夥的?
我笑著說不是,他也就沒再問。
告别那中年乞丐後,我倆趁著時間進了村,我問老頭咱們這會兒是去鐵匠鋪呢?還是去那女子的婆家?
老頭想了一下說,先去鐵匠鋪吧,他有法子能夠驗證那女子是死是活。
我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咱茅山派居然還有這法門?之前也沒聽他說過啊?
老頭似乎看出來了我的好奇心,說是茅山派的法門多了去了,他也不可能一股腦的全都教我吧?所以啊,而且有些東西也不是說教就能教的會的,還是得看時間與機緣。
一路走一路問了十幾分鐘,我倆終於來到了村西的老楊鐵匠鋪,還沒走到近前,就聽到裡面揮大錘與喊號子的聲音。
我倆正準備上前時,忽然間從鋪子裡竄出來一隻半人來高的大狗,朝我倆一頓狂吠,老頭見狀,舉起了手裡的打狗棍,那狗的氣勢頓時萎了,嗷嗷的蜷縮在門邊上,頭都沒敢抬一下。
這景象我還是瞧見好幾回了,一直沒搞清楚,他這棍子為啥對狗有那麼大威懾力啊?
所以我忍不住盯著棍子看了好一會兒,不得其所間,老頭已經朝裡面吆喝了:“掌櫃的,行個方便啊?”
雖然當下這身份變了,可規矩還是不能變的,在沒經過别人允許下,還是不能直接進人家門。
老頭的話音落下後,裡面落錘的聲音停了下來,沒多一會兒,一個光著膀子的魁梧老漢拿著臟兮兮的毛巾邊擦額頭上的汗邊朝外面走,瞧見我跟老頭時,笑嗬嗬的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詢問老頭:“老哥有啥子事兒啊?”
老頭朝他拱了拱手,咧著嘴笑著道:“掌櫃的能不能行個方便,我倆進去討口水喝?”
乾這行的人,氣大力身,人自然也比常人豪爽一些,鐵匠老楊朝老頭擺了擺手道:“老哥說這話就見外了,旁的沒有,這水咱這可是管夠的。”
說完就請我跟老頭倆進去。
走進鐵匠鋪時,鋪子裡顯得有些狼藉,到處都是黑不溜秋的鐵疙瘩什麼的,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鐵匠老楊確實挺好客的,瞧見我倆端著水沒地方坐,就請我倆去他家屋裡,穿過中間一個十來平米的小院,來到了他家的堂屋,堂屋裡同樣亂糟糟的,條桌上擺放著一個老婦人的遺像,我瞅了一圈也沒瞧見她閨女的,要不然也能夠確定一下是不是那天看見的那女鬼了。
剛坐下,鐵匠老楊便拿煙出來給我跟老頭倆抽,抽菸喝水的空檔,他跟老頭倆有一茬沒一茬的在那聊著,無非就是打聽我們是哪兒人啊,怎麼這年頭還有真乾這行的啊之類的話題。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點擊彈出菜單